“你的能力,真的能夠摧毀恐洞,這就夠了。”
“有什麼用?!”笑女崩潰道:“死去的他們都回不來了!”
沈定海無措地看向冉冉,冉冉神情平靜,一雙無波的眼眸似乎在說她也沒辦法。
安慰人從來不是她的專長。
定軍山歎息一聲,在沒有感受到抗拒的情況下,輕輕將笑女懷入懷中。
這個可憐的人、被自責折磨良久的人,大概是太需要擁抱了吧,在感受到溫暖後終於放聲哭出來。
“我不知道你隊友的真實想法。”定軍山的語調溫柔又堅定,“但如果那次任務是我和你一起執行,我不會有遺憾的。”
定軍山對上笑女的淚眼,“我會很欣慰的。”
“隊友願意為你付出犧牲,就像你也會為了他們悲痛難過一樣。”
哭一哭、良心譴責一下,可抵不過一條命的消逝,但基於這是安慰的說辭,勉強聽得過去吧,冉冉不感興趣地移開目光。
笑女哭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冉冉終於能夠趁機開口詢問那個暗曜組織的事。
“我能夠感覺到,你很珍惜非調局以及局裡的夥伴,那你又是怎麼跟那個暗曜扯上關係的?還是說…”
冉冉眯了眯眼睛,“你一開始就是暗曜的人?”
笑女的臉色倏而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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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的眉頭舒展開,這是說中了,她隻是隨便詐一詐,心理素質這麼差,那必然不可能是臥底。
沈定海和陽光麵麵相覷,顯然是不敢相信。
定軍山的眉頭狠狠皺在一起,“為什麼?”
笑女的臉色比之前受傷滿身鮮血地躺在廚房時還要慘白,“沒有為什麼。”
她的語調顫抖,似乎不敢再抬頭跟大家對視了,“我一開始就是暗曜的人,是他們吸納了我。”
陽光用手揉著太陽穴,“我沒記錯的話,剛剛軍哥給我們轉述,說的是你被暗曜威脅了,現在怎麼你成暗曜的一份子了?”
冉冉平靜道:“也挺好理解的。”
“暗曜接受了她,但那個地方的環境她適應不了,然後她就從暗曜逃走了,後麵又被非調局以能力者的身份收編,暗曜發覺之後就用她的家人威脅她繼續呆在非調局為它們辦事…”冉冉自顧自點點頭,“合情合理。”
“真是這樣嗎?”陽光一麵看冉冉,一麵看笑女,眼神不停在兩個人身上逡巡。
笑女低低道:“大致就是這樣。”
“暗曜太殘酷了,我適應不了,非調局不一樣…”她的聲音又顫抖起來,“非調局的大家都很溫暖。”
“在非調局,我感受到家一樣的感覺……”
冉冉看向定軍山,“看看非調局收編笑女時的信息,就可以驗證一半。”
定軍山知道內情,如實道:“她那時就已經是能力者身份,她給出的說法是,她是意外進入恐洞並獲得能力的。”
陽光年少不知人心險惡,隻是又震撼又誠實道:“所以笑女姐撒謊了,她的能力是在暗曜獲得的。”
冉冉攤攤手,“這個得看暗曜有沒有研製基因藥劑的能力。”
說著她對上笑女的眼睛,“如果有,那她就又在我們麵前撒謊了。”
“我實在很難相信你能從恐洞裡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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