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茶不明所以,“他們兩個是本次事件中的重要人物,當然要來。”
沈定海結結巴巴道:“那怎麼…怎麼能這麼坐呢……”
黑茶抬起眼眸冷冷看了他一眼,“看不出你年紀不大,倒是很在意這些迂腐的規矩。”
沈定海被懟出火氣了,他本來就因為黑茶莫名其妙對冉冉出手而記仇,此刻有孫局長這麼公正的好局長坐在麵前,他不打算再忍!
“黑茶部長不在意這樣的規矩,怎麼一秒鐘也不猶豫就坐在孫局長身邊。”
“那是因為我…”黑茶才說了個開頭,忽然止住了話頭。
原本滿滿的足以把人冷死的氣勢消失不見,更詭異的是她竟然臉紅了。
滿臉漲紅!
一直麵無表情的黑茶突然像個羞澀的少女一般!沈定海就坐在她斜對麵…那種體驗彆說有多驚悚了!
“你這是做什麼!怎麼莫名其妙臉紅啊?!”
沈定海抓狂的時刻,孫局長又發動了她那令冉冉熟悉的安慰技能——摸摸手。
黑茶像觸電般縮回手,她咬唇垂下頭,深呼吸好一會才將滿臉紅暈消下去。
因為…因為她說過,她是她最得力的助手……
最得力的助手自然應該呆在最合適的位置。
孫海安局長是非調局人儘皆知的左撇子,黑茶因此認為,她隻有做到能夠取代她左利手的程度,才能配得上最得力助手這句稱讚。
這個決心一旦下定,黑茶從此就在孫局長左手邊站定、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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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永遠在她左邊、永遠願意為了她付出一切。
沒人知道這些彎彎繞繞,就連孫局長都不知道,更彆說才來到非調局的冉冉和沈定海了。
關於座位的爭論也因為這個小插曲消散了。
孫局長隻將這視為兩個孩子之間的小打小鬨,黑茶未滿二十,在她看來是名副其實的小孩子,而沈定海…
她看過資料,雖然已經二十好幾,但從小沒吃過什麼苦,心性或許還不如他一直尊稱的堂姑冉冉。
孫局長看著冉冉,不知不覺出了神。
這孩子…她時常難以相信她隻是一個孩子。
就資料上記載的信息,以及她來到非調局之後做下的一切…即使是心智成熟冷靜的成年人也遠做不到這樣。
想到這她忽然提起另一個話題。
“二位難道就沒疑惑過嗎?二位所在的沈家是w市鼎鼎有名的家族,為什麼對於恐洞的事到現在都沒有任何了解,不止是恐洞…”
“非調局、覺醒藥劑這些都是沈家所處的位置應該接觸到的東西。”
“想過。”冉冉平靜道:“之前僅僅是有點困惑,直到我在聖心醫院發現江映雪,我的困惑就變成了不解。”
“她雖然隻是一個d級能力者,但到底也是能力者。”
“如果同樣用財富水平衡量,沒道理聖心醫院能接觸到的東西,國棟接觸不到。”
孫海安點點頭,“很合理的推測。”
冉冉抬眸看向孫局長,“之後發生了太多事,需要我探究的事也太多了,這個不解也就變成了一件我無暇顧及的小事。”
孫海安再次點點頭,“那麼現在就由我來幫你解開這一點。”
“沈家不知道恐洞相關的任何因素,是因為w市沒有恐洞。”
“甚至以w市為中心,輻射到周邊幾個城市,它們都不存在恐洞。”
孫海安俯下身子朝冉冉靠近,她緊緊盯著冉冉的眼睛。
“你說這是為什麼呢?惡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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