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能感覺到車夫也有話想說,但阿爾芒完全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阿福看得眉頭直跳,其他人更是麵無血色。
伯爵是第一次在城堡仆人麵前露出這麼殘暴的一麵。
阿福看著其他仆人猛烈變化的神色忍不住道:“…主人,留他一條命吧,可以審…”
他本想說審問,以此為借口不讓車夫死得這麼痛苦,阿爾芒打斷了他。
“你說得對阿福。”阿爾芒收斂笑容,“不該讓他死得這麼容易。”
“…”阿福欲言又止,“嗯…主人說得對。”
簡單的止血過後,阿爾芒直接開口讓白醫生將冉冉帶到他的房間。
白醫生直覺不對,如果按照黑茶的推論,那伊麗莎白受傷不就是契機顯現的時刻嗎……
他回頭在人堆中尋找黑茶的身影,便見黑茶對他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就需要一個相對私密的環境,這樣他才能跟伊麗莎白對話,伯爵的房間顯然不是好選擇。
確認過眼神,白醫生冷靜道:“尊貴的伯爵大人,我可以治好伊麗莎白小姐,無需到您的房間,隨便給我一間空房間就好。”
阿爾芒現在顯然處在心情極差的狀態下,他聞言冷冷看了白醫生一眼。
“你對我的房間有意見,還是對我有意見?”
“伊麗莎白必須在我麵前恢複健康。”說完他抱著冉冉直接離開,白醫生彆無他法隻能跟上。
事已至此,還是伊麗莎白的命比較重要,因為那很可能就是惡童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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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芒將冉冉安置在床上,絲毫不介意她的血將華貴的被褥染紅。
“還愣著乾什麼?”
白醫生在心裡歎息一聲,立刻帶著隨身箱子上前,他拿出止血藥粉撒在冉冉傷口處,同時在阿爾芒看不見的地方悄悄用能力療愈冉冉的傷口。
阿爾芒看著,冷不丁開口,“第一次見醫生隔著衣服直接倒藥。”
猝不及防的,白醫生感覺他被指責了,非常不習慣。
他已經很久沒被人教過要怎麼救人了,自從有了能力之後,他再治病救人已經徹底顛覆了傳統手段。
畢竟無論是什麼傷病,隻要他施展能力,用力量嘗試恢複就好。
現他在阿爾芒麵前施展的這些止血手段都隻是在演戲而已。
所以現在的情形是他演得不到位,讓觀眾不滿意了。
“我的藥粉效果很強,即使隻是一點點也能產生作用,所以隔著衣服也是能起效果的,伯爵大人無須擔心。”
阿爾芒不滿地皺眉,還要再說話,白醫生淡淡道:“另外我也是為了伊麗莎白小姐的名譽著想。”
“您堅持要當著您的麵完成治療,那脫去衣物、裸露傷口這種事,我這個做醫生的應該儘量避免。”
阿爾芒冷笑一聲,“你考慮得倒是全麵,但你實在低估了我和伊麗莎白的關係。”
白醫生背對著阿爾芒聽得眉頭直皺,到底是什麼關係能讓阿爾芒說出這種話?
阿爾芒冷冷道:“希望阿諾德醫生你一切為了伊麗莎白的健康著想。”
“就算止血的環節不需要剪開衣服,難道你後麵縫合傷口也不需要麼?”
白醫生聽得手一抖。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出手使用能力根本不需要縫合。
如果他真的為了阿爾芒這個觀眾的需求,上演一出真實的縫針,那伊麗莎白…
未免也太可憐了,被匕首刺穿身體還不夠,還要硬生生忍下針穿透皮肉的痛……
這完全是無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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