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部長的眼睛越睜越大,“我不平等嗎?!做神不能這樣哈!”
“怎麼小娃娃冒犯你就是平等,我冒犯你就不是平等?”
食花者詭異地沉默一陣後,圓球生物才代替祂發言。
“其實你的態度本質上也是平等的,隻是有一句話…讓我感到了冒犯。”
“什麼話?”高部長大大咧咧的完全沒在怕,大有一副必須得把這事講清楚的架勢。
食花者又是一陣詭異的沉默,甚至圓球生物渾身的絨毛都耷拉下來。
“你們說神不分性彆,然後你說…想看看神的下…”
“好了好了。”白醫生微笑著打斷食花者,“我們懂大人您的意思了,後麵的話不用再說。”
為了避免情況朝更加不可控的方向發展,白醫生才選擇開口。
說話的某個瞬間,他甚至懷疑此刻他正在經曆的一切,是不是隻是他的一場夢…
隻有夢才會這麼荒誕離奇吧……
食花者把話說到這份上,高部長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那句話的鍋,他先是羞愧地閉緊嘴巴,可閉了一會他的臉上就出現急躁的神情。
沉默沒有持續多久,高部長忍無可忍開口。
“所以你的下麵…”
食花者根本沒給他說完的機會,伴隨著一聲尖叫,高部長站立的湖麵瞬間化作一片柔軟的、泛著微微波瀾的水。
他連尖叫聲都隻發出了短促的一聲,整個人就徹底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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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掉了下去,不如說湖水將他吸了進去,就像一塊巨大的果凍吞噬了他。
眾人麵麵相覷,白醫生擦著冷汗想要說話。
“他不會有事的。”
食花者摸了摸肩上的圓球生物。
“隻是嗆些水,很快沁藍湖就會將他送上來。”
圓球生物仿佛精分般,才幫食花者說完話,立刻就興奮大叫起來。
“大人!我學會了!以後對付壞東西我就用這招!對付壞花也可以用這招嗎?”
它像隻樂滋滋吐著舌頭哈氣的狗子,圍著食花者瘋狂轉圈。
“不可以,花兒會被水淹壞。”
冉冉點了點頭,花兒會被淹壞,但人不會被嗆壞…
高部長你自求多福吧……
直到眾人在亭子裡落座時,沁藍湖才將濕噠噠的高部長吐出來。
高部長愣怔一秒,才抬頭四處觀察,發現已經重回湖麵之後,他大叫一聲,像返祖一般,在看清冉冉等人的方向後,迅速以一種逃命的姿勢奔向他們。
跑動的過程中,他的雙手保持直直伸向前方的姿勢,好像這樣就能讓他抓到救命稻草。
終於濕噠噠的高部長也來到亭子中。
白醫生看著他狼狽的模樣還不忘開口損他,“感覺怎麼樣?”
高部長愣了好久才找回語言係統的使用方法。
“詭異,比阿爾芒的懲戒屋還詭異十倍!”
白醫生的神情立刻變了,“你受傷了?”
“沒有。”高部長喘著氣連連擺手,“隻是那種詭異的感覺比那懲戒屋還強。”
白醫生這才放心,高部長略帶小心地看向食花者。
“阿爾芒是不是師從你啊?”
食花者並沒點頭,隻是說。
“他是我很喜歡的子民,我為他的逝去感到惋惜,同時又為他感到喜悅。”
高部長明白了,“說得通,神和造物的力量同出一源嘛。”
同時他也確定了食花者的底線。
彆問祂下麵長什麼樣,說什麼祂都會原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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