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華就把餐廳老板講的故事又說了一遍。
“我覺得很有趣。”
張先亮聽了略一思索:“這故事有點普通,不過稍微修改一下就變得有意思。”
“哦?你說?”方明華頓時也來了興趣,他想知道張先亮如何寫這部。
“很簡單,將女主是寡婦改成婚內出軌,一夜情的故事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是都是寫作的熱點,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咱們古人不就這麼說嗎?”
“嗯,有道理。”方明華笑道:“我也準備這麼寫。”
“不過一夜情違背世俗道德,即便是在美國這樣發達國家也是如此,這就是看伱如何寫。”張先亮繼續說道。
“這個題材有點敏感,寫好了大家爭相傳閱,寫不好可要挨罵的。”張先亮點了一支煙緩緩說道。
“張大哥,你該不會是說你寫的那篇《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吧?”方明華說道。
張先亮聽了一愣,立刻哈哈大笑:“你說的沒錯,我寫的這本,肯定會有人罵,不過我習慣了。我前麵寫的那篇《綠化樹》不是也有人罵?”
的確如此。
張先亮的充滿男性中心主義,而且裡有大量的**描寫,這本《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堪比賈平娃的《廢都》,隻不過裡麵沒有吸引人眼球的此處省略字。
為此,他遭到不少人嚴厲批評,包括一些女作家。
其中最厲害是王安依,曾經寫過一篇中篇叫《叔叔的故事》,裡麵好多內容其實是對張先亮這種男人的譏諷,當然這是九十年代的事情。
這與張先亮自身的經曆有關,他的好多素材來自自己二十年勞教經曆。
聽到張先亮自嘲式的回答,方明華笑道:“張大哥,我膽子可沒你那麼大,我是這麼想的:
“要是以給相逢以情愛,給情愛以**,給**以**,給**以詩意,給離彆以惆悵,給遠方以思念,給丈夫以溫情,給孩子以母愛,給死亡以誠摯的追悼,給往事以隆重的回憶,給先人的愛以衷心的理解”,
“哈,你總結的很精辟,不過我感覺你這樣寫,這本缺乏批判性和社會深度。”張先亮回答道。
方明華笑了笑沒說什麼。
他這一代人的裡總是要體現社會批判意義,其實這本《廊橋遺夢》隻不過是一本溫情的暢銷書罷了。
又不打算獲茅盾或者諾貝爾獎。
ok就這樣。
用了半個月時間,這篇將近8萬字的出爐,,這是方明華來美國後寫的第二部作品,如果算上《盜夢空間》劇本和,應該是第三本。
也夠了。
當然這本中文稿還得翻譯成英文,他本身也沒打算在國內發表。
依舊得拜托聶華苓教授,包括已經改編成版本的《盜夢空間》
上次翻譯《盜夢空間》,方明華支付了對方2000美金。
這次聶教授二話沒說,立刻答應。
ok,任務完成,在美國學訪時間也過了大半,下一步是按照計劃去美國各地訪問遊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