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了幾句,小王繼續自己的工作,餘樺這才打開信箋,是《延河》雜誌社寄來的。
看著看著,餘樺臉上露出笑容,剛才的鬱悶情緒一掃而光。
是啊,擔心什麼?
隻要我的內容沒有違規內容,寫作手法晦澀.那隻是學術範圍內的討論。
如果說晦澀,卡夫卡的晦不晦澀?
福克納的晦澀不晦澀?
但那都是名著!
還有,方明華前幾年寫的那幾篇意識流晦不晦澀?
竟然被下架最後不是照樣賣的挺好?
如果啥都怕,真像媳婦說的那樣,就彆寫了!
趕緊把寫好那篇《西北風呼嘯的中午》寄過去!
餘樺轉身向家方向走去。
除了餘樺,先鋒類作家莫岩、蘇童、格非、殘雪等都陸續接到《延河》雜誌社的來信。
信中對他們進行鼓勵,堅持自己的創作理念,有啥寫好的儘管寄來,我們編輯部會幫你把關!《延河》雜誌社就是你的娘家!
於是,這些簽約作家紛紛將自己的寫的寄來。
莫岩的《紅蝗》蘇童的《喪失的掛花生之歌》、格非的《陷阱》,殘雪的《種在走廊上的蘋果樹》劉索拉的《藍天綠海》.
讓方明華沒想到的是李虹穎也寄來自己的寫的最新《悲傷多邊形》。
寫的是1969年,少女小六被父親帶到二姨家中,進入了西區動物園的神秘世界,認識了英俊少年葉子。多年後,成為文藝女青年的小六對母親唐素惠、二姨唐玉英和小姨唐慶芳秘而不宣的往事尋根究底,開啟了一場漫長的尋找……
這是個比較長的中篇,大約6萬字,方明華用了一個下午才看完。
以奇特的結構串聯起兩個亦幻亦真的平行世界,在沉浮往事中抽絲剝繭,打撈熠熠閃光的人性。
竟然用了意識流結構。
不錯嘛,個彆地方再修改修改就可以用了。
和她的在魯院裡寫的那篇《罌粟花和白月光》相比,進步很大啊。
可見這段時間靜下心來寫作。
方明華又看了看寄信地址:申城。
姑娘是要考複旦大學中文係的作家班。
考上沒有?
信中沒說。
除了稿件,彆的一個字都沒說。
哎.
方明華輕輕歎口氣。
不想這麼多了,這麼多先鋒類,完全可以辦一個專號!
對,就十月份這一期,辦一個先鋒專號,這就是我的態度!
自己也寫一篇。
寫什麼好呢?
方明華看拿著窗外的梧桐樹,陷入思考。
咋不能老是國內的,國外的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