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華聽了也忍俊不禁,兩人還專門比了年齡大小,結果餘華是60年4月出生的,雖然同歲,但比方明華大月份。
於是,有同學背後地和餘樺開玩笑就說你小表弟來上課了
現在餘樺聽方明華又提起當年的糗事,不好意思笑了笑。
“餘樺,伱在燕師大研究生班畢業了?”方明華又問道。
“嗯,嗯,三月份就畢業了,我在學習期間寫了一篇投稿給《收獲》,編輯程永新讓我來聊聊。
“?!”
“哦,是長篇不是中短篇,叫《呼喊與細雨》”餘樺趕忙解釋。
嗯.這還差不多。
按照85年在西京會議上簽署的大神約,中短篇都要先投《延河》的!
長篇不在此範圍之列。
隻是,《呼喊與細雨》應該叫《在細雨中呼喊》吧?
聽說是後麵改了名字。
這是餘樺的第一部長篇,開篇通過一個女人“孤獨的無依無靠的呼喊聲”所強調的個體孤獨感,以及貫穿全篇的有關個體孤獨感及其超越的敘述,都是有關各種社會關係紐帶的敘述。
寫的還是相當不錯的,餘樺因這部還榮獲法蘭西和藝術騎士勳章。
當然性不如他寫的《活著》。
“行,餘樺,你去找編輯談,我回去了。”方明華說完就要走。
“明華,彆著急走啊,既然你來申城了,我要儘下地主之誼。”餘樺趕忙說道。“你稍等,我去見編輯,一會我們一起吃個飯怎麼樣?”
“也行,你先忙,我在外麵等你。”方明華答應了,心裡想著:也好,找個機會和你談談你下部的事。
出了雜誌社,方明華估計餘樺和編輯討論稿件還有一段時間,自己也閒著沒事,就隨便走走。
沿著巨鹿路向東,這一路都是私人住宅,“巨富長”,(申城的三條馬路——巨鹿路、富民路、長樂路的簡稱),都是民國時期的老洋房集中地方。
據說就在這條路上,在後世,一套花園洋房易主,成交總價約3.1億元!成交單價約100萬元/平方米,創下新高。
當然現在便宜的很。
要不湊機會也買一套?
不過,方明華不太喜歡申城的氣候,濕氣太重,冬天陰冷,夏天梅雨季節又是桑拿天,沒有處於大西北的西京乾燥清爽。
巨鹿路儘頭,再往西走,就是大名鼎鼎的浦東新區。不過90年浦東新區還沒成立,雖然新區還沒設立,但開放已經開始。
轉了一大圈後,方明華又回到雜誌社,就看到餘華站在門口焦急等待。
餘樺看到方明華過來趕緊迎上來:“明華,我還以為你不辭而彆呢?”
“我是那種人嗎?我是到附近隨便轉轉。”方明華回答道。
“那走,我們坐車去衡山路。”餘樺說道。
方明華聽了有些不解:
“還有坐公交?咱們在附近隨便找個小餐館點兩個菜吃下就行,乾嘛去那麼遠?”
“嘿李虹穎不是在複旦上學嗎?還沒畢業,我剛才給她們學校打了個電話,聯係上了她,她聽說你來申城,一定要見你。就約好在衡山路上的東南門見。”
這家夥.
方明華瞥了他一眼。
“行,那就去衡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