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昊,原來你早就邁入了初武境界,卻一直在裝傻、扮豬吃老虎!”李燃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帶著嘲諷的說道,“不過僅僅打敗兩個初武初期的下人,就值得你如此驕傲嗎?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扮豬久了就會真的成為豬!”
李燃抽出腰間的刀,鋒利的刀刃閃爍著寒光,“葉昊,你這廢物,往日沒把你踩死,你倒是蹬鼻子上臉了!我修為已經到了初武八重,看我砍不死你!”
李燃三步並做兩步上前,猛烈的一刀斜劈了下來。
他從數年前邁入初武境界後,就一直在努力辛苦的練刀,尤其是斜劈的這一刀,每天堅持砍出數千次,哪怕跟狐朋狗友去煙花之地,也要事先將刀給練了。
所以,這斜劈的一刀有那麼一丟丟的神韻。
葉雲天倒是沒想到李燃這個吊兒郎當的紈絝子弟竟然能夠使出這麼一刀,有些詫異。
不過跟他的實力比起來,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他隻是隨意的抬起了右手,就將李燃這苦練數年、揮出無數次的刀接住了。
那麼的簡單而隨意,就像是李燃將手中的刀送到了葉雲天的手上一般。
張若兒看到這一幕,瞳孔驟然一縮,嘴巴張大,口中塞著的布團也掉落了下來,她大腦一片空白,連怒罵李燃都忘記了。
她怎麼都想不到,李燃如此強大的一刀,平時那個對他唯唯諾諾的廢物表哥竟然這麼輕易的就接了下來?
這簡直顛覆了她以往對她表哥的所有認知!
李燃也感覺十分不可置信,但是此刻刀身上傳來的那股磅礴的力量卻讓他不得不信,他使勁抽刀,將自己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
但是,哪怕他的臉色因使勁導致大腦缺氧漲紅成了豬肝色,那柄刀依舊在葉雲天的兩根手指頭下,紋絲不動。
李燃看著葉雲天那張淡漠的臉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大喝一聲,雙手握住刀,猛地一轉。
葉雲天夾住刀身的兩根手指頭猛地一轉,兩股力量在刀身中間碰撞,讓整個刀身都嗡嗡嗡的顫動了起來。
李燃虎口鮮血橫流,隻覺得一股強大地扭轉之力從刀身上傳來,將他的手中磨破,他再也握不住長刀,脫手。
葉雲天兩根手指夾著刀身往前一送,刀柄正中李燃胸口,嘭的一聲,李燃身體如遭重擊,連續倒退十餘步,直到後背抵住牆壁才停下來,口中噴出一道血箭。
李燃看著葉雲天,本來驕傲的臉龐,此刻已經變成了一臉破敗的灰色。
敗了!
他敗給了一個從來沒有放在眼裡的廢物!
在他眼中,葉昊隻是一個棋子,叫葉昊過來隻是利用其身份給張赫抹黑進而好展開針對張赫的計劃。
這雖然是很重要的一環,但葉昊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
李燃無論如何他都想不到,這個針對張赫的縝密計劃,竟然會在最不起眼的小人物身上出現了意外。
麵對李燃這樣的對手,葉雲天根本就提不起興趣,也沒有心思去打量對方那急速變化的臉色,他夾住長刀的手指一彈,長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朝著張若兒飛去。
正在吃驚的張若兒嚇了一大跳,看著飛來的長刀上反射著刺眼的光芒,驚呼一聲,閉上了雙眼。
接著,張若兒便聽見鐺的一聲脆響,綁住她身體的繩子陡然一鬆,她睜開雙眼,見葉雲天還站在那裡,是那柄飛來的刀將她身上的繩索割斷。
她快速將身上的繩索取下,激動的跳了起來,隻是雙腿被繩子綁的太久,雙腿發麻,這一跳,一個踉蹌,朝著前方撲倒。
這時,一隻溫暖又有力的大手扶住了她。
她抬頭,看見葉雲天正對著她微笑,像春日暖陽,讓人如沐春風。
“都中武境界了,怎麼還會被這家夥擒住?”葉雲天將張若兒扶起來,微笑著問。
張若兒這才回過神來,怒氣衝衝的轉身朝著李燃走去,同時回道:“李燃這家夥用迷藥暗算我!”
話音剛落,張若兒已經到了李燃身前,一陣拳打腳踢,口中還不忿的說道:“你這狗東西,讓你給我下藥!讓你卑鄙無恥!讓你臭不要臉!……”
李燃被葉雲天重創,麵對張若兒的攻擊,根本毫無還手的力氣,隻是雙手抱著腦袋,發出痛苦的悶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