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懸問道:“那位前輩什麼模樣?”
飛蛾回答:“我當時被下了藥,神誌不清,已經記不清長相了,隻記得大概輪廓,是一個年輕人。”
餘懸想了想,又問道:“你體內的這封印的副作用很大,昨天他將你體內的藥力封印後,你應該就昏迷了吧?”
飛蛾頷首,“是的,我醒來就發現已經回到了客棧。”
餘懸問道:“那位前輩你應該認識吧?不然他怎麼知道你住在這個客棧?”
飛蛾愣了一下,這個問題她沒想過,她想將葉雲天從這件事情中摘出去,可是這個問題回答不好,就無法將葉雲天摘出去了。
如果回答不認識,那是怎麼回的客棧?如果回答認識,既然認識,那麼,那人是誰?
飛蛾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認不認識,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來的。”
餘懸看著飛蛾,靜默了一會兒,未繼續追問這個問題,換了一個問題,“你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葉雲天?”
飛蛾又愣了一下,緩緩點了點頭。
餘懸站起身,說道:“我沒有其他問題了,師妹好好休息。”
餘懸走出門外,來到葉雲天身前,毫無根據的問了一句:“昨天晚上你在哪?”
葉雲天道:“在客棧的客房,中途出去晃了一圈,途中遇見一位前輩抱著飛蛾,她將飛蛾遞給了我,我帶著飛蛾在寅時回到客棧的。”
餘懸又問道:“去哪逛了一圈?怎麼會這麼巧?”
葉雲天道:“去學院堂口附近的青竹街逛了一圈,想看看繁星城的風土人情。可能那位前輩認識我或者飛蛾,知道我們是朋友,故意去找我的也說不定。”
“那也有可能。”餘懸喃喃自語說了一句,轉身離去。
“餘長老。”葉雲天忽然開口叫住了他。
餘懸轉過身,看向葉雲天。
葉雲天笑了笑,說道:“我聽師妹說過昨晚事情的經過,曾誌銳死有餘辜,餘師兄何必為了如此一個人渣勞心費力?”
餘懸看著葉雲天那張平靜的臉。
葉雲天也淡然的看著餘懸。
兩人眼眸交彙的虛空中仿佛起了無數的劍光。
“葉師弟,曾師弟是被人用即將突破劍意雛形高階的強大劍意,一劍斃命;以葉師弟的天賦,恐怕距離這一劍也不遠吧?”
餘懸忽然笑了笑,說道。
一片枯黃的梧桐樹葉從房頂上飄下,在兩人視線的交彙處,緩緩落地,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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