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傳在從邀請課上出來之後,又去參加了一場公開課,隨後就回了宿舍,不過才是進入大廳,宿管老師就對他說:“陳同學,有執行處的老師找。”
陳傳看過去,就見一個年輕老師朝他走過來,先是出示一下自己的名卡,然後很客氣的說:“陳同學你好,我是執行處賀枚,你可以叫我賀老師,有些事找你,可以去你宿舍說麼”
陳傳說:“當然可以。”
他和這位賀老師一起坐電梯上樓,將人帶到宿舍裡後,請了人坐下,並給他倒了一杯水。
賀老師說:“陳同學,不用多忙,坐下說吧。”等陳傳坐下,他才說:“這次來找你,是因為裘辛的事,事情已是弄清楚了,這次的過錯方完全在於裘辛。”
陳傳問:“是因為鐘吾麼”
賀老師說:“對,裘辛和當初擔任陳同學考核學員的鐘吾關係一向很好,在得知鐘吾的消息後,他立刻就將原本所擔任的職務辭了,回到了學校,在各個邀請課老師那裡當助理。
他這個人平時悶聲不響,任勞任怨,所以老師們都不排斥他。
隻是他也承認了,之所以回學校,就是一直想等一個對你下手的機會,因為伱無論如何都是會去上邀請課的,他說自己哪怕等上三年,都會一直這麼等下去,所以說,這一次的情況很大概率是會發生的。”
陳傳倒是有些佩服這個人的毅力和執著了,想了想,說:“裘辛的出手很重,要是我沒防備,真的在台麵上有事,憑他的行為,不是一個過失能說得過去,他自己應該也逃不掉。”
賀老師說:“是這樣,他自己也承認了,他說去求過人,可是沒人肯為鐘吾出頭,所以他隻能自己來,而且還說,既然選擇這麼做,那就不在乎什麼結果,隻說可惜最後沒能達成目的,可他也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他頓了下,說:“驗傷表明,他的內臟負擔過重,可能後半輩子隻能躺在床上了,考慮到他鐘吾的交情,所以我們把他們兩個安排到了一起,也算是一種人道吧。”
陳傳說:“這樣麼,多謝老師告知了。”
賀老師微笑說:“沒什麼,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好了,我該走了。”說著,他站了起來。
陳傳也是站了起來。
賀老師說:“陳同學,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自己小心點,不過越是被人針對,越是說明你的優秀,期待陳同學你今後的表現。”說完,伸出手和陳傳握了一下,就告辭離開了。
陳傳又感謝了一聲,這送老師就離開了,他則轉入了訓練室,又開始日常的練習。
快要入夜的時候,成子通也是找了過來,進門之後就問:“下午的事情我聽說了,你還好麼”
陳傳說:“老師放心,學生既然去了,那就有準備的。”
成子通說:“這方麵我放心,你是有主意的,再說你練成勁法了,沒有能力的時候可以先保守點,而有能力了,有問題當然是要去解決的,沒有讓問題一直在那裡的道理。”
陳傳說:“老師,我也是這麼想的。”
成子通嗯了一聲,說:“持械證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不過一旦報考,隨時都可能會下達考試任務,考試內容現在還不知道,根據過往的情況,會有一個或多個指定委派,可能在本地也可能會去外市,所以你要隨時準備好,這一個月儘量鞏固好自己。”
陳傳點了點頭,說:“學生知道,持械證很重要。”
“對,你明白就好,一定要想辦法拿到它,越早越好。”成子通再提醒了一次,隨後想了想,“對了,這裡還有一個事情要和你商量著來。
你下來的訓練,可能需要更多實戰,也需要更多藥物,這樣原先那些酬勞未必夠用,老師這裡有一些委派任務,準備讓你去做,也積累下你單獨做委派的經驗,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陳傳說:“學生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