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水平再高在瑪卡就是國寶了,少一個都是損失,哪可能送到彆的國家做這種任務,更不用說這樣的格鬥者一旦穿上防護衣、拿起器械,那破壞力是極大的,隻要踏足大順國土,那一定是會受到注意的。
其實真有這樣的人來,也一樣扛不住摧堅步槍,所以也不用太過擔心。
荒野的路況不算好,尤其還要避開一些遊蕩的車隊,所以車隊一直行駛了三個多小時,才是到達了目的地的附近。
由於那處據點視野十分開闊,而且夜裡車輛的聲音比較清晰,所以在差不多快要接近的時候眾人就提前下了車,將車輛停在了一處掩護地帶,留下兩名技術人員看守,其餘人就借著夜色步行前往那裡。
荒野上的風很大,還夾雜著沙子碎礫,每個人都是戴上了圍巾和口罩,等慢慢摸到了近處後,一處營地出現在了視線裡。
任嘯天和魏常安兩個人按照事先安排,分散去另兩個方向察看。陳傳則掏出準備好的望遠鏡看了看。
他發現這處營地的建築比較淩亂分散,不過地勢較高,一眼看不到全貌,營地通道附近燃燒著幾堆營火,還有藻油發電機組提供的照明燈,在夜色下泛著星星點點的光亮。
營地周圍是一條條彎曲的溝壑,靠裡一點是掛著各種金屬零碎的繩網,南北兩邊有兩個高高豎立的半開放式哨塔,門前則有兩個較矮的崗樓,時不時好像還能看到人影在走動,應該是負責巡邏放哨的人。
觀察了一會兒,任嘯天已經繞了一圈回來了,對他說:“兩輛武裝車在,他們應該都在,沒有出去。”
陳傳點了點頭。
一般這種武裝團隊這個時候才是活動的高峰,營地裡隻有少部分人留守,如果是這樣,那倒是簡單,各個擊破就行。
現在這個情況其實也不奇怪,如果這兩天就有重要事情做,他們一定不會出去搞事,全部留在營地才是正常的。
對於這種營地,直接進攻那肯定是不行的,他們人手也不夠,唯有摸索到近處,突入進去廝殺才能發揮出他們的長處。
在這之前,則需要先解決掉哨塔守衛。
等魏常安從另一邊回來後,陳傳和他們交流了下,又把眾人聚集起來大致說了下情況,最後定下由他自己、任嘯天、魏常安、蔡泗四個人先潛入到裡麵,設法先處理掉哨塔上麵的人,視情況處理掉放哨人員,再讓眾人進去。
如果一切順利,那麼就分頭逐步處理掉營地內的人,同時破壞車輛,一旦暴露,那就投擲煙霧彈,然後直接展開攻擊。
陳傳看了看說,“北麵那個稍高一點的哨塔就交給我來吧,任師兄,南麵那處就交給你了。”
任嘯天點頭。
陳傳又對魏常安、蔡泗說:“靠向最正麵的那處巡邏點和放哨人員,就要依靠魏哥、四哥你們兩個來解決了。”
魏常安很有把握的說:“隻要上麵哨塔上的人能解決掉,其他人不難。”從放哨人員的走路姿勢上看,一望而知隻是普通人,以他們的速度和反應能力,隻要靠近了,絕然沒有還手的餘地。
陳傳說:“那就準備開始吧。”
他們於是各自掏出來一個小盒,開始往身上塗抹油膏,這種油有掩蓋氣味的作用,是為了防備或許存在的巡邏犬。
準備好之後,眾人分散開來。
陳傳則是將雪君刀往背後一掛,緩緩往前走了幾步後,就往前衝了出去,憑著身軀內強大的異化組織,他幾乎就是貼著地麵往前竄動,而且速度奇快。
儘管外圍一些溝壑看著很寬,可是他輕輕一個縱躍就過去了,躍過之時可以看到下麵插滿了尖刺,還夾雜著一股難聞的味道,判斷營地中的人解決日常很可能就在這裡麵。
在這個過程中,他始終讓自己保持在黑暗之中,對於地麵上撒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包括碎玻璃,金屬釘、易拉罐之類東西,他能避則避,避不開也不怕傷害,直接手一按就過去了,隻有最裡麵一層稍微有點麻煩。
繩網鐵絲縱橫交錯,前後分好幾層,根本不留空隙,上麵掛滿了易響的物件,而且十分挨近邊緣,幾乎沒有
落腳的地方。
他想了一下,直接躍了過去,手往台壁上一插,整個人吊在了那裡,然後逐漸橫移到正麵通道入口處,隨後手一撐,腳下一點,遠處營火隻是微微晃動一下,他就已經竄了進去,門口崗樓上放哨的人根本毫無所覺。
陳傳很快就來到了營地內部後,避開前方的營火和光源,小心繞了一圈,就來到了哨塔附近,等了一會兒,見到對麵哨塔上的人轉過身去的時候,就立時衝出,在一二呼吸之內,就悄無聲息的爬了上去。
隨後一搭門把手,轉動了一下,走了進去,那個看守此刻正在十分用心的削剪著自己指甲,見到門被推開,不由一愣,在見到是一個陌生人影後,立刻反應過來,快速拿起手邊的手槍,對準了前麵。
然而還沒有等他扣動扳機,陳傳已經站到了他麵前,一把扣住了手腕,隻是輕輕一捏,腕骨就粉碎了,他口中的慘叫還不及發出來,頭顱就轉了個一百八十度,軟踏踏的靠在了座椅上。
陳傳看了一眼他修剪齊整的指甲,想到一路過來的糟糕衛生環境,給予了一個評價:“這是一個好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