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得準備一下,並帶上一些合適的工具。
接下來他用了一天時間做準備,同時和公司那裡打了一個電話,表示自己將會接下這個委托。
到了
陳傳知道,有很多村寨地圖上都沒有,特彆是離城稍微遠一點,規模不大的村寨都不會標注,因為這些人也大多不被陽芝所承認。
隔遠看了下,這裡房屋很老舊,和其他地方的村寨一樣,有著明顯的大開拓時代的風格,原先的哨堡都被改造成了倉庫。
進入村莊後,便試著打聽了一下,村裡的人聽說他們是來解決山裡那個怪談的,都感覺很稀奇,紛紛都出來圍觀,因為自從上一次試圖除滅這個怪談的團隊失敗後,已經很多年沒人來了,連他們自己都快對這個怪談習以為常了。
有一個像是村長的老者半信半疑的問:“年輕人,你們真能解決?”
小韋司機說:“你們彆不信,這位陳專家,可是解決了飛頭怪的,那可是政務局下的委托。”
“飛頭怪啊。”一提這個,這些村民看陳傳的眼光頓時不一樣了,畢竟飛頭教在這片土地上由來已久,範圍之廣,影響之大,可比他們這裡的這個怪談知名程度高多了。
既然能解決飛頭怪,想必也是能解決對麵山上這東西的,畢竟這怪談困擾很多年了,最早時候村民們湊了一筆錢讓人下委托,可是失敗幾次後就沒人願意接了,如果能夠正常生活誰又願意一個怪談朝夕相處呢?
於是村裡人很熱心的給他們找了一個獵人帶路。
進山的路隻有一條,隻有開始一段路能開,到了後麵車子就上不去了,剩下的路就隻能步行了。
陳傳讓小韋司機回去村裡等著,自己跟著那個獵人往山裡走,兩個多小時後,來到了一個高坡上,獵人指著對麵的山頭,“陳專家,就在那裡,就是那座廟,我伯父那輩,還有我爺爺那輩帶人進去過。”
陳傳說:“謝謝了,你回去吧,這裡我自己能走。”
獵人見他就一個人,實在不放心,說:“陳專家,真不要人幫忙麼,我回村一聲招呼,左鄰右舍能找來十好幾個好手呢。”
陳傳拍了拍他敦實的肩膀,“回去吧,剩下的事我來解決。”
獵人說:“那你自己小心。”
陳傳等獵人走後,就望向那個山頭,回想著關於這個怪談的情報。
這個怪談叫作“山鬼”,而且由來已久,在三山傳說中就有一篇關於此事的記載,說是瀉山之中有一座神廟,本來供奉的是神像,但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換成了一座鬼怪的塑像。
有兩個小孩去廟裡玩耍,回來說塑像的眼珠子會動,村民知道後以為山神顯靈,也就是紛紛奉上祭品,山鬼‘以腹而食,嚼之如飴’。
本來村民大喜,以為山神顯靈,可誰曾想這山鬼不僅吃貢品,還吃送貢品的人,並且每月都會有一兩天晚上到村中吃人。
所以每到晚上,村民家家戶戶緊閉窗門,期盼著不要輪到自己。可即便這樣,也無人離開村寨。
因為這裡地處偏僻,躲在山裡的人不用給官府交稅和服勞役,他們寧願忍受被吞吃的危險,也不願意下山。
傳說的末尾,是村民流散,最後來了一夥來自密教的人將山鬼給拘禁了,這也是三山傳說中經常出現的主角。
到了民國建立,原本荒廢的地方又重新建立了新的村莊,前幾十年還好,直至有人在山裡發現了一座山鬼廟,昔日的事再次重演。
可如今的村民與過去不同,畢竟一開始都是大開拓時到這裡,村民都很是彪悍,發現不對後,立刻調集了人手武器圍剿,甚至請了委托,可最後全部以失敗告終,而且去的人也很少能回來。
直到如今,附近的村民一到晚上,都會在村裡放下一些牲畜,自己則躲到遠處的堡壘裡去,以避免被怪談侵擾。
可即便這樣,這二十多年下來,原本圍繞瀉山的十多個村莊都是陸續不存在了,大部分人都是得了怪病而死。
得知這事後,陳傳就一直琢磨著解決這怪
談,以前是覺得自保能力還不夠,現在到了
看了一會兒之後,他正要邁步去往那裡,這時忽然有所察覺,抬手看了看手腕,那裡正係著一縷飛頭怪的頭發,此時卻微微有了反應。
他尋思了下,這應該是剛才拍打過那位獵人的緣故。他默默放下手,再次看向那處山頭,拿緊了雪君刀,就往那個方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