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傳當即用界憑和方知新聯絡了下,很快確認了這件事。
方知新說“陳隊長,小斤今天回來麼?”
陳傳說“傍晚我送他回來,他想學什麼,我想方助理你也清楚的。”
方知新唉了一聲,說“我知道,這樣吧,那如果小斤喜歡那個地方,我讓人每天接送他到這裡,這樣也不用麻煩陳隊長你了。”
陳傳說“如果小斤覺得可以,那就沒問題。不過今天就算了,既然是我帶他出來的,那麼由我送他回去。”
方知新覺得可以,真心實意的說“陳隊長,謝謝你了。”
陳傳說“不用客氣,陳老師同樣教了我不少。”
他離開了這裡,就一路先回了自己位於武定區的住宅,今天著實學了不少東西,其中既包括幾種發力發勁的方式,又有精神固守和觀相法,他也需要鞏固加以回去一下。
等到練習到傍晚後,他出來將依舊興奮不已的小斤送回去。
雖然隻是隔了一個下午,可他看的出來,小斤出這一趟後變得活潑了很多,倒不像之前那麼悶悶不樂了。
而在他們回來的時候,陳必同站在樓上,透過落地窗看著下方,見到小斤略顯輕快的腳步,沉默的看了一會兒,就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陳傳再次培訓班,“老嚴”不出意料的被淘汰了,另外換了一個人上來。
但看的出來,陳必同所教的東西的確不那麼容易學,接下來兩天,隨著丁脈離開,其餘兩位也都陸續被淘汰了。
這樣一來,最初進入來的第一批五個人,三天時間內,就隻有他一個人還剩下,其餘人全都離開了。
不過即便是離開的人,哪怕隻是跟了陳必同一兩天的時間,其實也學到了不少東西的,那些東西足夠他們消化很久了,如果能夠完全吸收進去,那麼從對敵經驗還是個人實力上,都會有一個明顯的提升。
這也難怪許多人想方設法想擠進這個培訓班裡。
而接下來替補進來的這四個,實力都不錯,居然一連數天都能跟上陳必同的課程,不過這幾人可能是熟人,彼此非常抱團,對於陳傳隱隱有所排擠,平時也不和他交流。
陳傳同樣沒心思和他們往來,後來和裴參事交流的時候才知道,這幾人全是來自國家臨時特彆行動委員會的人。
而這些人到培訓班恐怕有著和他相類似的目的,名義是來跟著陳必同學習的,可實際上可能得了授命過來監視和探查的。
裴參事最後提醒他,這個機構行事風格很極端,所以平時儘量少和他們打交道,不過要真要有什麼出格的舉動,那也用不著客氣。
陳傳表示知道了,培訓課是單對單上的,平時沒什麼交集,並且這幾個人到目前為止也沒來招惹過他。
又是兩天之後,這天他剛才出了電梯,就聽到一個響亮的聲音從練功場裡傳出來“陳老師把時間花在你們這些人身上簡直是浪費啊!
難道不是麼?隻有精英才配有資格接受陳老師的指點。
可是老師被你們這些庸才分去了時間,這既不符合他的理念,又讓真正的精英少了很多接受指點的機會。”
陳傳隨即聽到一聲諷刺“鬱列,你說的那個精英不會就是你吧?”
聲音主人卻是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承認了下來,“對,那就是我了。”並且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除了我還有誰?你們麼?彆逗我笑了。”
陳傳這時走到了訓練場的門口,見那是一個身著舶來禮服,留著中長發的高大青年,他二十七八歲的年紀,下巴結實有力,顴骨較高,臉龐線條清晰,臉上則帶著一絲桀驁和玩世不恭。
此刻他正一手插著口袋,一手把玩著一枚硬幣,並戲謔的說“你以為陳老師會反對我這麼做麼?
不會的。
我跟了陳老師那麼久,我了解他,隻有真正的精英才能入他的眼,我今天真的把你們打出去了,他並不會怪我,因為在他看來,我一個人就抵你們所有人了。”
說著,露出了惡劣的笑容,扭動了一下手腕和脖子,“你們今天可以一起上,如果我輸了,我轉身就走,以後不會出現在你們麵前,但凡再見到你們,我就避道而行,怎麼樣,彆說不給你們機會啊。”
那四個人冷笑幾聲,要說一個對一個,他們承認不是這位的對手,可要說一個人對付他們所有,那未免太過狂妄了。
並且鬱列隻說自己輸了會怎樣,可沒說他們輸了怎麼樣,那樣就算不順利,他們也一樣可以繼續占著這個位置。
於是簡單商量了下戰術後,其中一個人冷笑著說“行啊,那就打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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