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包括輔國將軍的佩劍、宮英長秀等人的佩刀、常匡海的長斧,阿斯特麗德的鎧甲與兵器等都是在那一次獲得的。
不過距離擺滿這間收藏室還早的很,距離擴建收藏室更不知道是何年何月,所以內心告知自己還需要努力。
欣賞了一會兒後,他從這裡離開,回去進行今天的修行。
而就在計新民等人被送入處理後大概一小時左右,就有灰殼事務廳的訟師團隊趕到了處理局內,以三人並無通緝及犯罪記錄為由,要求用繳納罰金的方式將三人帶走。
處理局卻拒絕了這個要求。
因為這三個人有襲擊處理局高官的嫌疑,且還是被陳傳親自檢舉並抓獲的,這裡麵還附帶有此前攔截的記錄。
最重要的是,三個人乾涉了安盾的場域信息判彆。
如果這個情況往大了說,是非常嚴重的乾擾執法的行為,特彆是在蝜母分裂剛剛結束,城內戒備還沒有完全解除的時候,更是可以采用特殊的警戒條例將人扣押住。
訟師團隊在處理局待了許久,始終沒能如願,於是陰沉著臉離開。
而僅僅隻是一夜過去,到了二十九日這天,陳傳這裡就收到了許多陌生消息,都是要求與他對話的,不過這些都是被他讓安盾給屏蔽了。
但上午才是過去,他又收到了相熟同學的消息與聯絡,其中就包括譚直。
“陳同學,衛老師今天找我,說是有人想知道我們往來比較多,所以拜托我詢問你抓的那幾個人能否給個麵子釋放出來,不過我可知道我沒這個麵子,所以隻是答應她問下。”
陳傳說:“我明白,你可以告訴她,這件事公事公辦。”
譚直說:“好,我就這麼回複她。”
陳傳思考了下,他能感覺出來,衛老師這個舉動,不是真的想請他釋放那三個人,而是變相的告知和提醒他對方的能量。
而譚直這邊的通話才結束,潘曉德那邊又來聯絡了,而且同樣是為了這件事。
“陳同學,我可不想和你說這個,可我老爹非讓我和你說這個,反正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彆給我麵子。”
陳傳笑了笑,說了聲好。
而除了這兩位,還有認識或者見過麵的武毅老師給他發了消息過來,都是提及這件事的,並隱晦的提醒了下他儘量和那些人緩和關係,這件事情硬頂下去可能會對他不利。
看到這些消息之後,他眸光微閃,感受到了對方的背景和能量之大,他身邊大部分熟悉的人都不得不過來或情願或不情願的為其說話。
對方除了讓他鬆口之外,恐怕也是想通過這些給他施加壓力。
要是換一個人,可能就真的扛不住了。
不過他也看到了,即便這些人能影響到周圍的一些人,但卻影響不到處理局,否則也沒必要來找他,這反而給了他更多的底氣。
隻是有些地方卻不得不考慮,對方讓人來求情隻是明麵上的招數,可能動用的手段絕不止這些,也不得不防。
故他深思了下後,就對著一些熟悉的人發送了一些消息過去,提醒他們有所留意。
就在這時,界憑裡忽然傳遞出一個聲音:“你好,是陳主管麼?”
陳傳眸光一動,這聲音傳來的時候,安盾居然沒有任何反應,不過立刻意識到,這並不是從界憑之中傳過來的,而是某個人以場域及精神的力量直接傳遞到界憑上,界憑隻是充當了一個傳遞媒介,對方應該就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
於是他站了起來,來到了陽台之上,往外看去,見到一輛越野車停路對麵,似乎裡麵的人見到他出來,繼續發出聲音:“你好,同袍,我奉命將你的所需的東西送到了,伱能過來接收一下麼?”
陳傳聽到那聲“同袍”,心中頓時了然,點了下頭,就立刻下了樓,從宅子裡麵出來,往越野車這邊走過來。
到了近前,車門從裡麵打開,他見到一個穿著白襯衫,體態有些失去管理的中年男子從上麵擠下來。
這位麵目很平常,扔在人群裡幾乎看不出什麼特點來,就像是哪個公司的辦公文員,隻是現在的公司職員,大部分都是有植入過植入體的,可這位身上沒有,看去非常的乾淨。
中年男子露出微笑,伸出手來:“陳主管,你好,我是新上任濟北道中心城純淨派負責人,常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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