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傳向著自己走過來,他的目光盯牢在後者身上,不敢有絲毫偏離,剛才的戰鬥他可是看到了,這位的實力根本不是他能抗衡的,如果可以,他此刻寧願投降,然而事先簽署的高價雇傭協議,杜絕了這一可能,他必須全力以赴去戰鬥。
在踏入一定距離之後,陳傳帶給他的壓迫力逐漸增大,他不敢再待在原地不動,悶喝一聲,猛地自地上跳起,將手中長索向外一甩,這索在他的勁力催發下忽然長出了一大截,並像五道長鞭一般抽了過去。
這類長索伸縮長短全憑勁力催發,可堅可柔,而且很難抵擋,一旦對手某個肢體被他纏中,他有特殊的發力技巧將人扯倒在地或是使之失去平衡,接下來就是任由他擺布了。
陳傳向外一揮手,心勁直接隔空將之震開,沒讓這長索落下,但是長索這時忽然一散,隱隱呈現爪張之勢,那長索前端有數個金屬小勾,一旦接觸到對手肢體軀乾,立時就能破入其中,將那一片皮肉及異化組織都給撕扯下來。
不過他沒有等長索落下,另一隻手刷的將腰間的那一把主管配槍拿了出來,對準不過四五米外的對手。
爪索男子頓時一驚,立刻矮身躲避,但是槍口卻跟隨著他的身體下挪,砰的一聲槍響,緊跟著又是一聲,然後再是一聲……
陳傳一共連打了他六槍,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下,槍槍命中其身,儘管後者躲避開了要害,但是調查主管的配槍專門就是用來打格鬥者的,連子彈都是特製的,每一槍命中都令其渾身顫動一下,六槍過後,其身軀和手腳上麵出現了六個血窟窿,連裡麵的骨骼內臟都有顯露,一條腿那裡似連骨頭都打斷了。
爪索男子踉踉蹌蹌往旁邊走了幾步,然後噗通一聲栽倒在地麵上,他想要鼓動精血恢複,但是想了下這似乎沒有什麼意義,不過是多受些折磨,自己已經對得起雇主了,故是索性手腳一攤,仰天躺在了那裡,不再起身反抗了。
那名遠程槍手在上方看到了這副景象,心驚同時暗呼慶幸,如果不是提前脫身,說不定他也是這個下場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嗤的一聲,好像什麼東西從上方飛過,那個軟梯居然被直接從空截斷,他直接從天空中墜落下來。
他不覺懵了一下,而墜落的過程中,他看到有一隻又一隻的戰鬥生物從外圍飛來,而留守在最外圍的人員那裡也傳來了激烈的交火聲響。
還沒等到完全看清楚,砰的一聲砸落在了下方的建築屋中,隨後一隻又一隻戰鬥生物朝著他墜地的所在躍了過去。
陳傳看了一眼,這是他早就在來之前就布置好的,這一次他將附近區域的戰鬥生物全都調了過來,同時還調動了一部分濟洋區處理局的成員以及城市安保部隊,並由袁秋原三個人負責帶領。
為了保證消息不走漏,他還讓安盾把周圍的場域信息給屏蔽了,並嚴格禁止任何人向外發消息。
因為主要人員已經被提前解決了,外麵那些布防的人手根本沒能做出什麼像樣的抵抗,被一個個擊斃。
隨後一名名安保人員在處理局成員的帶領下衝進來,將那些個倒在地上但未曾斃命的雇傭兵用特製的鐐銬鎖住,準備全部帶了回去加以審訊。
陳傳走到了一邊,點了下界憑,直接聯絡上了伍局,並說了當下的情況。
伍局沉聲:“我清楚了,先把人帶回來再說。”
陳傳點頭。
伍局又說:“那個方知新就是老陳的那個助手吧?”
陳傳說:“是。”
伍局說:“這件事你看著辦吧,把手尾處理好。”
陳傳說:“好的,伍局。”
方知新一直在被臨時特彆行動委員會的調查和緝捕,不過在處理局這裡,早在定性了陳必同是犧牲之後,就把方知新之前的罪名給撤除了,所以處理局這邊並沒有必須要捉方知新的任務,他們也沒有替臨時特彆行動委員會乾活的意思。
結束了通話後,陳傳轉回了剛才那一棟小型商店之內,方知新此刻還待在那裡,並沒有趁機離開。陳傳看了他一眼,說:“你剛才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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