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咳咳。”
韓主管咳嗽了幾聲,吐出了不少殘碎在嘴裡的碎齒和血沫,隨後他手足並用,在地上向外爬了幾下,並試著重新站起。
他的心臟不斷有精血泵動出來,修複那些損傷的部位。
向外踉踉蹌蹌走了數步之後,他終於站直了身體,然而他剛剛想要轉身過來麵對陳傳時,背後卻被一股力量重重的轟中,他的胸腹向前一個誇張的突出,隨後再一次被轟飛了出去。
過去片刻,通過精血的修複,他又站了起來,可是結果與上回相同,被一股抵擋的力量給重新打下去。
而在接下來的十多分鐘內,就是不停的重複著這個場景,韓主管每次被擊倒,都會頑強的站起來,然而隻要他起身,將會被重新打倒在地。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得到恢複的機會,可一旦試圖起身。就會遭遇到毫不留情的擊打。
陳傳分明就是在通過此等舉動告訴他,他不配站起來,隻配在那裡趴著或躺著。
此時此刻,韓主管的臉上再也沒辦法維持先前那種淡定的表情了,他的雙目變得通紅無比,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這種隻能一味挨打,卻對敵人無能為力之舉,就算旁觀眾人也生出一種無力之感,他身在其中,更是感到絕望,可是他又十分的不甘心。
“喝啊!”
他大吼了一聲,一圈精神波蕩展開,連周圍地麵的細碎石子都是跳動了起來,一些路過的飛蟲劈裡啪啦往下掉。
然而這一次為了圍捕他,早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距離他最近的人都在四五百米開外,根本影響不到其他人。
陳傳隻當是清風拂麵,繼續向前走過來,一直來到了韓主管的麵前,後者本能的一拳砸上來,可是卻被他一把就抓住了手腕,接觸的地方爆發出一陣肉眼能見的氣爆,同時夾雜著骨骼碎裂的聲響。
韓主管麵孔無比猙獰,不顧手臂已經扭曲變形,拚命催發自身的心勁,可是他的三相勁無論怎麼往陳傳那邊滲透進去,都是無聲無息,沒有絲毫的回應傳遞出來。
這種情況不僅是**上的創傷,更是對他自我武力信心的嚴重摧殘。
陳傳握著的手姿勢不變,但是可以見到韓主管的手臂上忽然出現了如浪湧一般的景象,這是將襲來勁力衝散,隨即又反滲過去的景象,隨即聽到砰的一聲炸響,韓主管整條手臂上的血肉全部向外炸散出來。
韓主管向後一仰,喉嚨發出“呃啊”一聲,身不由向後倒退了半步,並噴吐一口帶著內臟碎片血水,身體搖搖欲墜。
他之前那一條被文主管打傷的手臂用了大量的精血來恢複,剛才的打鬥中又不停的壓榨催發精血修複傷勢,到了現在,他的精血幾乎耗空,再也無力為繼。
陳傳這時鬆開手,隨後伸出一指,迅如疾電般點中了他的眉心,他渾身一震,倒退了幾步出去,片刻之後,身體及四肢的血肉啪啪啪的炸裂開來,掉落下來的血肉灑滿了地麵,其仿佛瞬間變成了一個頭麵之下被剝離了血肉的骨頭架子。
可是他還活著,第三限度格鬥者的生命力讓他維持著自身的生機,不過此刻他除了內臟的部分異化組織還保留著,其他部位的異化組織都被一股柔勁給全部摧殘破損殆儘,幾乎停滯了修複,僅僅隻是夠吊著命而已。
街道兩邊的處理局成員驚悚的看著一個血骷髏,搖搖晃晃走了幾步,然後啪的一聲跪了下來,最終頭朝下方抵在了地麵之上。
全場一片寂靜。
陳傳看著跪在那裡的韓主管,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其人的脊柱,將之拎了起來,韓主管全身血肉幾乎都是不存在了,整個人現在已經變得輕飄飄的,幾乎剩不下多少分量了。
如果不是因為需要從韓主管的身上問出一些情報,並且需要從他身上弄明白某些站在背後的人,並提供一定的證據,他早就當場將其人給打死了。
他對著界憑說了一句,這個時候,兩邊的處理局人員紛紛走出來,用槍指著韓主管車隊裡的那些人,讓他們下車。
這些人沒有一個出麵反抗,而是老老實實的從車裡出來,交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所有武器,隨後就被帶上了特製鐐銬,押上了羈押車輛。
陳傳將韓主管也塞到了車輛裡麵控製好後,便看向四周,此刻他見在場所有人此刻都看著自己,環視一眼後,他通過界憑裡向在場所有人員,還有處理局內所有人員傳令
“根據上級授令,從此刻開始,由我接手處理局內外一切事務!”
通訊頻道裡,所有的處理局成員此時發出了一聲整齊劃一的聲響“是!主管!”響亮聲響震動著整條街道,哪怕區域之外也能聽見遙遙傳去的餘音。
陳傳取回雪君刀,大步走向了自己的專車,等坐進去後,他說“收隊,回處理局。”這條街道之外,一輛輛負責封鎖武裝車輛開始往回撤走,而天空之中的飛艇亦是緩緩挪動,隨後跟著車隊在向前飛馳。
主座之上,他這時關照發報員,讓他用隱秘頻道發出一封電報,這是告知曹專員,他這裡已處理好了。
不過曹專員此時有可能已經知道這邊的結果了。
這次能這麼快的得悉真相,正是由於韓主管身邊有統務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