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裡,海蒂就像是好奇寶寶一樣,聽李毅安解釋著中國菜的菜係,兩人一邊吃一邊聊,聊著中國的菜係,喝著酒,兩個人從菜係聊到了時局,又聊到了科學,慢慢的氣氛變得越發的曖昧。
或許是因為酒精,或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魅力,用完晚餐後,他們又到了客廳裡聊了起來,在聊天時,海蒂取出一張唱片,放到唱片機上,在歡快的音樂聲響起時,她主動邀請道。
“你不請我跳舞嗎”
跳舞是歡快的,目光是迷離的,人是愉悅的,內心是衝動的,兩人隨著音樂起舞時,慢慢的互相看著彼此,在兩人的目光交彙時,也不知道是誰主動,最終他們還是熱情的吻上了彼此。
是乾柴,也是烈火。
烈火就這樣一發不可收拾的燃燒了起來。
從一樓的客廳一直燃燒到二樓的臥室,衣裙在上樓的過程中被甩在樓梯上、走廊裡。
……
次日清晨,再一次醒來來時,看著身邊沉睡中的女人,李毅安的唇角略帶著一絲笑容。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戰鬥力很強大啊。
不過,最終的勝利者還是自己啊。
看著女人絕美的容顏,李毅安似乎明白了,為什麼在人們總是會無視她的才華,而隻看重她的美麗,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現,她現在應該在全美國環遊推銷戰爭債券。
好吧,我所看重的隻是你的才華!
是真的嗎
真的,如假包換。
恰在這時,女人睜開了眼,睡眼朦朧的她看了下身邊的男人,臉上露出嬌美的笑容。
“早啊,”
“早,”
一切似乎都是自然而然的,沒有多少言語,沒有多少的交流,在兩人的眼神再一次於空中觸碰時,烈火又一次燃燒了起來。
這一把火,一燒就是幾個小時。
從清晨一直戰鬥到中午,甚至就連午餐都是在床上吃的,直到下午三點多,在接到公司的電話後,李毅安才在女人依依不舍的眼神中趕到了公司。
來公司是因為來了客人,客人不是其它人,而是袁家騮,大家都是熟人了,倒也沒有什麼客氣的,聊了一會後,張衛倫就說道。
“老板,是這樣的,袁兄從來到美國之後,因為戰爭的關係,一直沒有購車,聽一海說,公司有這個業務,所以希望您幫個忙。”
而袁家騮則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致遠,你知道我太太也在美國,她計劃月底來紐約,我打算開車帶她在附近逛逛,可是眼下實在是買不到車,而且也不好租,所以才想拜托致遠,從你這買輛車”
張衛倫的話讓李毅安一愣,疑惑的看著兩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