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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華盛頓,白宮。
那間橢圓型辦公室的窗外綻放著漂亮的玫瑰,這是羅斯福夫人種植的玫瑰,從此之後,窗外的玫瑰就成為了白宮的一道風景線,從羅斯福以來,幾任總統偶爾總會駐足欣賞窗外的玫瑰。
現在,看著窗外的玫瑰,肯尼迪的內心深處卻閃過某種焦慮。
“一天!”
又一次,在念叨著這個詞的時候,肯尼迪的心情變得更加複雜了。
“羅伯特,你相信嗎?僅僅隻用了一天!”
羅伯特沒有說話,他隻是看著窗邊的哥哥,他們都參加過戰爭,但是,誰能想到戰爭是這個鬼樣子。
“誰能想到,伊拉克那麼不能打,那裡不是有蘇聯顧問嗎?”
“蘇聯顧問?他們甚至都沒有機會起飛,南洋海軍發射的巡航導彈在第一時間就摧毀了彈藥庫、油庫,然後,他們的機群就橫掃了機場,許多飛機直接被摧毀在機庫裡,機場也被摧毀了……”
雖然肯尼迪並不是空軍出身,但參加過戰爭的他,很清楚戰爭應該是什麼樣子。
戰爭不應該是飛機炸,大炮轟,然後坦克推進嗎?
這樣的戰爭,應該是一開戰,先不加區彆的轟炸上幾天,然後陸軍才投入。
可是南洋的打法直接把他乾沉默了,不僅僅是他,整個世界都被乾沉默了,他們從來不知道,戰爭可能這麼打。
“呃……”
羅伯特沉默片刻,問道:
“五角大樓的將軍們怎麼看?”
“他們……他們也不知道說什麼,或許就像報紙上說的那樣——五角大樓的將軍們還停留在二戰的歐洲戰場的時候,南洋的將軍們已經進入了新時代,他們掀起一場軍事變革!”
提到變革時,肯尼迪忍不住抬頭看一眼窗外的天空,說道:
“從現在開始,沒有任何總統能睡踏實,因為戰斧導彈隨時可以從天而降,把他們殺死在床上,在所有人還在睡夢中的時候,一個國家的指揮機構就被摧毀了!”
“那隻是伊拉克而已!”
“羅伯特,這是變革!”
肯尼迪語氣認真的說道:
“我們必須要看到,這是一場前所未有變革,不僅僅是軍事上,還是國家之間的,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要明白一點——南洋是不會滿足於眼前這一地位的!所以,他們才會挑戰聯合國憲章,而伊拉克不過隻是他們的一次力量展示而已!”
相比於去年,現在的肯尼迪已變得極其成熟了,在得知李毅安在聯大會議上演講內容後,他就意識到南洋的用意了。
“總統先生,他所針對並不是伊拉克,也不是自由,而是與其實力不匹配的國際地位。”
代表美國參加聯大會議的約翰遜副總統說道:
“他指責的並不是聯合國的不作為,也不是聯合國憲章,他挑戰和質疑的是五大國的地位。”
聽著約翰遜這麼說,肯尼迪把目光投向國務卿迪安·臘斯克,說道:
“迪安,你覺得是這樣嗎?”
“總統先生,與其說是挑戰,倒不如說是南洋在用他的方式,告訴全世界——他們要獲得相應地位,否則,他不會在大國遊戲規則中自我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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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總統的詢問,迪安甚至直接了當的說道:
“我們都很清楚,眾所周知,這個世界從來都是站在實力的角度上對話的,但是南洋的國際地位與其國力的不匹配,已經到了必須解決的時刻,所以他才會指出《聯合國憲章》需要修改,所謂的修改並不是修改憲章本身,而是增加聯合國常任理事國。”
其實這個世界的運行規則是非常簡單的,無非就是以實力作為衡量一切的標準。
無論以什麼樣的名目,什麼樣的理由,最終都無法掩飾這一根本前提,也正因如此在迪安說出這番話之後,肯尼迪整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至於副總統約翰遜則直截了當的在那裡說道:
“聯合國常任理事國?那可都是是二戰的主要參戰國啊。”
麵對約翰遜的質疑,迪安直截了當的說道。
“既然法國可以成為聯合國常任理事國,為什麼南洋不可以呢?”
一句話讓約翰遜沉默了下來。
是的,法國那種在二戰之中幾乎沒有做出任何貢獻的國家都可以成為聯合國常任理事國,南洋為什麼不可以?
至少人家還在巴斯托尼阻擋過幾個師的德國精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