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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瘋子!真是一個瘋子!”
圖114的那間帶著豪華大沙發的機艙裡,又一次傳出了安德烈·葛羅米柯的罵聲。
他之所以會如此激動,是因為在他計劃前往長安的時候,卻突然收到了一份報告,是李毅安在機場裡的講話。
這不是講話,而是威脅!
是赤果果的威脅。
這個威脅是針對誰的?
李毅安在機場上沒有說,但是各有各的體會,當天,埃及的納塞爾和埃塞俄比亞的門格斯圖,就走進了蘇聯駐兩國大使館,直接了當的向蘇聯尋求保護。
並不僅僅隻是要求獲得更多的武器,還有安全保證。這些人那怕變是變成地堡男孩,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是安全的,畢竟,總不能天天呆在地堡裡吧。
萬一要是那天不在地堡裡,走了出來,然後被戰斧直接ko了,到那地方說理去!
南洋……簡直就是人類之恥,居然搞這種暗殺!
“如果蘇聯無力阻止南洋的武裝擴張行為,那麼,我們不得不考慮在一些問題上,對美國做出讓步。”
哪裡是讓步,他們分明是擔心南洋支持國王複辟,然後直接用戰斧把他們給嘎了!
麵對生死的問題,所有人都擔心起來了,沒辦法,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現實,現實就是,被嘎了一切都是空談。
“這家夥,真的瘋了!”
在葛羅米柯如此感慨的時候,圖114飛機在喜馬拉雅南麓飛行著,一邊是雄偉的雪域高原,而另一邊,則是南亞次大陸。
坐在飛機上的葛羅米柯並不知道的是,要不了多久,在雪域高原上,戰火就會在那裡燃燒,也不知道,那同樣也是場淋漓儘致的進攻戰。
此時,對於葛羅米柯而言,最重要的事情,也就是如何把南洋從瘋狂暴走的邊緣拉回來了!
怎麼拉回來呢?
其實,對於這個問題,哪怕就是赫魯曉夫也是非常頭痛的,因為他手裡的籌碼不多。
威脅吧,顯然是沒有任何意義的,眾所周知,南洋是狠人不說話那種,麵對威脅,他們是真的直接開乾啊!
和這種話少人狠的國家打交道,真的有些無所是從啊!
所以,赫魯曉夫很頭痛,而葛羅米柯則更頭痛,因為他的手裡沒有籌碼讓對方屈服。
“實在不行,就直接毀滅吧!”
但這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蘇聯之所以處心積慮的打造朋友圈,安全圈,說好聽是為了打破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的包圍,可本質上還是為了自己的安全,為了生存。
毀滅……對於經曆過戰爭的葛羅米柯以及其它任何蘇聯高層來說,都不在他們考慮的範圍之內。
隻有經曆過戰爭的人,才知道戰爭的可怕。所以,才會千方百計的避免戰爭。甚至,就連同他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在看似強硬的背後,實際上,內心是抗拒戰爭的。
當然,對於這種創傷後應激障礙心理,患者們大都是不自知的。
就這樣,圖114飛機朝著南洋飛去了。
幾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了長安機場,在簡單的歡迎儀式之後,葛羅米柯就與李國仁兩人同乘一輛汽車,朝著和平飯店駛去。
路上稍做寒暄之後,葛羅米柯便對李國仁說道:
“總長先生,我們開門見山的說吧,我來到這裡,是為了解決我們之間的分歧。”
“分歧?”
李國仁驚訝道:
“我們之有分歧嗎?我覺得,南洋和蘇聯之間的關係是非常友好的,幾個月前,貴國貿易部長一行在南洋訪問時,我們達成了總額超過1億美元的貿易合同,而且所涉及到的大都是其它西方國家不願意或者禁止對貴國轉讓的技術,但是南洋卻願意與蘇聯友好相處,所以我們才會不顧巴統組織的製約,向你們出口大量的商品,其中甚至有西方國家禁止出口的一些敏感商品。”
這是在表明南洋的立場——南洋與其它的西方國家不同,其它的國家會封鎖蘇聯,但是南洋卻願意與蘇聯合作。
至於那些敏感商品是真的敏感,但是真的也掙錢啊!有些生意就是這樣,越是封鎖就越掙錢。其實,不僅南洋賣,其他西方國家的企業也會偷偷摸摸的賣,隻不過南洋這邊更係統而已,畢竟,公司的規模夠大,技術水平夠高!
“是的,在我從莫斯科過來的,赫魯曉夫同誌特意請我向貴國李毅安閣下轉達在他的問題,感謝他一直以來對蘇聯的友好立場。”
葛羅米柯也緊跟著表明了立場,說道:
“所以,蘇聯一直相信,南洋是這個世界上不可或缺的力量,世界和平離不開南洋的維護。”
這個帽子戴的……有點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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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這樣的高帽,李國仁笑道:
“世界和平需要我們一起去維護,僅僅隻靠南洋一個國家是不行的!必須要靠大國之間的共同努力!”
這是試探性的開價了!
作為外交老手的葛羅米柯又怎麼不知道,他讚同道:
“確實,世界和平要靠大國之間的共同努力,否則,世界就會陷入戰爭之中,而這也是我們製定《聯合國憲章》的根本原因,就是為了以此為基礎確保世界和平。”
這正是葛羅米柯來南洋的目的,哪怕是莫斯科那邊通過《真理報》指責南洋假自由之名行帝國主義之行的,並且試圖把世界帶回一個沒有《聯合國憲章》的世界,並且信誓旦旦的宣稱“我們絕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但這並不妨礙現在葛羅米柯來到南洋,與南洋協商解決這個問題,畢竟,這件事會損害到蘇聯的根本利益。所以,他才會過來,說服南洋回歸理性,畢竟,掀了桌子,大家的日子都吃不上飯,主要還是蘇聯吃不上,因為——西方國家本身就在飯桌上,或者有他們的飯桌。
可是除了東歐,蘇聯卻沒有自己飯桌,隻有那些新興國家,所以,他來了,來阻止南洋掀桌子。
“部長先生,《聯合國憲章》是你們製定的,南洋並不是《聯合國憲章》的製定者,而且我們還發現了他存在的問題,指出了問題!現在是時候修改它的了,否則一個存在問題的事物是沒有必要存在的!或者說不需要遵守!”
李國仁的回答帶著兩個意思——一是暗示《聯合國憲章》是大國的遊戲,而南洋並不是遊戲規則的參與者,二是挑明,南洋需要成為規則製定者。
如果說之前是試探,那麼現在就是開價了,麵對這樣的開價,葛羅米柯整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他隻差沒有說出——這個遊戲規則的製定者都是大家用千百萬生命獲得的了!
但是他並沒有說出這番話,因為其中也有例外——法國就是例外。
當然,南洋也可以要求成為例外。
其實每一個國家都想成為例外,但這需要實力。顯然,南洋是擁有這個實力的。
“這恐怕很困難!”
葛羅米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