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又是一聲更為沉悶碰響。
以肩甲為中心爆發出的強大衝擊力穿透顱骨薄弱處,震蕩大腦。
“呱!”
一聲慘嚎中,河童蛙痙攣後仰,四肢抽搐著失去平衡,翻到在地。
戈登齜著牙,活動了下肩關節,剛剛那下撞得他自己都有些肩疼,不過總體而言,他對自己的表現還算滿意。
不管是肘擊還是鐵山靠,都砸在了最關鍵的位置,同樣的攻擊若是落在河童蛙肉厚的部位,場麵估計會比較尷尬。
戈登回頭看向嘴巴長得更大了的烈焰,偏了偏頭,“愣著乾什麼,來禦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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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禦龍練習非常成功,回往炎火村的一路上,烈焰都表現得很亢奮。
戈登都有些可憐那頭河童蛙了。
被自己的鐵山靠撞得頭暈目眩不說,還沒來得及恢複清醒,就被烈焰順利施展禦龍,然後連續撞向山壁。
三次!
頭頂的骨碟都給撞碎了,翻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見目標達成,戈登當時就拎著玩嗨了的烈焰離開了那片淺水灘。
費了好長時間才勉強回過勁來的河童蛙連想要報複都找不到目標,隻好胡亂拋砸著巨石樹木,發泄情緒。
與烈焰的興高采烈不同,風瑩卻是垂頭喪氣。
她連丸鳥都沒禦成......
眼看著風瑩都開始吸鼻子了,幾人連忙安慰。
這其中其實不存在可比性,拋開烈焰的驚人天賦不談,她從大半年前起,便開始接受鐵絲蟲技訓練。
而風瑩才剛剛完成移植沒幾天,按理說至少也得一兩個月後,才可能成功駕馭一些小型怪物。
她太心急了。
總覺得早一天完成訓練,就能早一天跟上同伴們的步伐,但秘傳級彆的技巧訓練,再快也需要一段堪稱漫長的時間。
這種過於焦躁的情緒,對於修行有害無益,但戈登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導她才好。
他本就不擅長這些,隊伍中唯一說得上會安慰人的哈雅塔,暫時被文殊“搶走”了,安希爾更彆提,他毒舌的毛病隻會把問題加重。
至於風瑩的朋友們?
烈焰絕對不合適,這家夥安慰人的場景估計跟啞劇似的,而且站在她的立場,怎麼安慰似乎都象是在陰陽怪氣。
火芽水芸似乎還行,一會兒去拜托下她們吧。
戈登如此想著,不知不覺間,一行人已經來到了大湖畔邊,通往湖心島上村莊的大橋近在眼前。
“汪汪?!”
馱著豬扒的琥珀突然抬起頭來,它左右嗅聞兩下,似乎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它抬頭望向大橋。
橋拱中央的最高點上,莫名其妙地被人擺了張華麗到嚇人的高背椅。
椅子上,一道身影背靠夕陽,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從廢舊神社歸來的眾人,身旁還有侍女幫她端茶,打傘。
全方位詮釋著什麼叫“囂張”。
見到風瑩等人走近大橋,那道身影突然站了起來,挺胸叉腰,手背掩著嘴唇。
一道略顯尖利的魔性大笑灌入眾人耳中。
“喲吼吼吼吼——!呆瓜風瑩!妾身來找你玩j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