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君仔細回憶了一些過往,顧雍似乎和雲漢楊氏有仇,但仇恨不大,遠不如赫連家族那般深沉。
“所求何事?”宇文君笑問道。
楊宏一言道“若公子允準,還望將高誌與井寒清歸還於北方大地,此前興許有些誤會,不過當下誤會已經解除了。”
“那兩位終歸出自於我北方。”
七律成員,八顧成員,在北方任何一豪門貴族中都可列為座上賓,隻要高誌願意,當即可娶一位豪門世家的掌上明珠為妻。
宇文君繼續問道“除此之外呢?”
楊宏一繼續說道“還望恒昌書院往後不要向北方挺進,同時,也希望公子往後可謙虛做人,不可意氣用事。”
宇文君笑道“許還山給你教的不錯。”
楊宏一嗬嗬笑道“公子說什麼?我竟有些聽不明白,據我所知公子不是一個喜歡打啞謎的人。”
顧雍死後,許多人都敢對宇文君下手,早前有秋清與柏小衛庇佑,無人敢攖其鋒,恒昌宗落成之後,宇文君便有了軟肋,他若是任性了,諸多寒門子弟就得遭殃,拖家帶口甚是不易。
北人果然夠直接。
宇文君笑道“隻是這些,恐難以讓我低頭,不如你說說你還知曉什麼?”
“莫要擔心,而今你我在這裡相遇,你在破極,我在大黃庭,我非你對手。”
楊宏一笑道“公子好生風趣,我隻知曉昨夜公子很是得意,一身龍氣著實滋潤了那三生白狐,本想近距離觀看,可偷牆根終究不文雅。”
宇文君認為自己足夠小心,還是被人擺了一道。
陰招防不勝防啊。
無奈一笑道“你真有意思啊。”
楊宏一得意道“比較之下,還是公子的所作所為更能上的了台麵。”
說話間的功夫,有一女子,身著黑金甲胄,手握血矛,血矛之上仍有血跡。
武宓輕笑道“都處理乾淨了,唯獨剩下許還山。”
楊宏一神色驟變,一臉震驚凝望向武宓。
武宓確實最近喜歡看書,可不代表她一直都在看書,她可以風聲傳信,也自然可在春風之中掌握宇文君的一舉一動。
武宓修行玉龍經有所成,可聞風聲知世界,當然眼下她未到知世界的境界,窺探一隅陰暗之地還是綽綽有餘的。
她隻是看似賦閒而已。
宇文君微笑道“我以為你過幾日才會出現在我麵前,沒想到你如此耐不住性子。”
楊宏一臉色鐵青,怒道“你竟一直都有防備?”
宇文君從容道“你很陰險,我便讓你見識一番更陰險惡毒的手段。”
楊宏一不知為何,心生恐懼,快速後退,卻頓覺眸子刺痛,繼而怦然一聲炸開,發出連環淒厲慘叫,痛不欲生。
宇文君的眸子裡燃燒金紅色火焰,龍眸如炬,豈能輕易對視。
武宓上前一矛捅穿其咽喉要地,言道“此人對許還山有所隱瞞,許還山不知情”
宇文君輕聲道“你速返回橫龍山,獨自蟄伏,觀察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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