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豪笑道“從未想過有朝一日還能觸摸到猛虎的額頭。”
一家三口,重逢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景佩瑤小心忐忑道“其實我很想早些日子歸來,可因為種種事宜耽誤了,一月之前我便出關了,心裡想著距離與青華妹妹他們的重逢之日也不遠了,索性就在北海等了等。”
“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景父滿臉欣慰的笑著,說道“我們都懂的,來到這裡之後,雖然懂的沒有你們那麼多,可該知道的事我們都知道的。”
“你長大了,許多事得自己做主。”
景佩瑤乖乖點頭,和小時候一般無二。
景母好奇問道“你的那一位師尊呢?”
真的很想要見見那一位扶搖女帝,雖說見麵了不知要說些什麼,但給她煮一頓飯也好啊。
景佩瑤傷感應道“她走了,往後大致不會在遇見了,未來有朝一日將會聽聞她的死訊,以及另外一位絕世強者的死訊。”
“可能是魔族的武王,可能是神族的大元帥。”
景父景母心裡一沉,傷感遺憾湧上心頭。
景佩瑤道“她不是一個在意人間冷暖的人,你們也無需多想,但有些事,我們要永遠記得。”
老兩口鄭重的點了點頭。
“走,咱們去包餃子,中午把那孩子和青華姑娘叫過來,大家坐在一起吃一頓餃子。”景母熱切道。
景父擼起袖子言道“我這就去擀餃子皮。”
一家人在一起,當然是吃餃子才好啊。
景佩瑤喜極而泣,淚花晶瑩。
恒昌殿。
宇文君懶散靠在椅子上,隨手拈起一顆葡萄,靈族的葡萄最有靈性,魔界的葡萄最純正,而橫龍山的葡萄也就是橫龍山的葡萄了。
井寒清道“這下好了,宗主喜悅之情浮於臉上,往後應該不會無故外出了吧。”
柳青華嘻嘻笑道“姐姐所言極是。”
宇文君含蓄道“揣摩上意可是很危險的。”
井寒清咧嘴一笑道“大家都明知道的事,會有怎樣的危險呢。”
幸虧郭盛和沒在這裡,若是在這裡的話,定然會說我早就知道他們兩個有一腿了。
宇文君沒好氣的遞給井寒清一顆葡萄,怪異問道“在恒昌宗這麼久,可曾有心儀的男子,若不方便演說,我這位八顧之首可親自出馬。”
井寒清連忙搖頭道“公子說笑了,既然佩瑤姑娘已經來了,不如我現在召集眾人回歸,高誌和郭盛和應當還在北方四處摳摳搜搜招攬能人異士。”
“預計等過兩日才能歸來。”
宇文君搖頭道“暫且不必,豈能因我一人之事,誤了大局,眼下張本初和武宓正在橫龍山外圍排兵布陣,秋收即將開始,等到秋收結束後,我們再聚在一起吃一頓好的。”
井寒清嗯了一聲,忽然之間,獨孤儷瞬息而至來到近前。
柳青華驚了一下,她和獨孤儷私底下交手很多次,每一次都是慘敗,且都是同境一戰慘敗。
對這位道家玄宗傳人,柳青華心裡有著深深的敬畏。
井寒清狐疑道“妹妹真元略有波瀾,發生了何事?”
獨孤儷瞥向宇文君,略有艱澀道“我察覺到了一股異樣真元,那座樓興許可以修建了。”
宇文君聞後,給獨孤儷剝了一粒葡萄遞給對方,溫柔道“你若不說此事,我倒是忘了。”
“暫且不必聲張,此事僅你我四人知曉就行了。”
井寒清“……”
柳青華“……”
二位姑娘一臉茫然,不知發生了何事。
這裡的兩人是指宇文君和獨孤儷,餘下的兩人自然就是武宓與景佩瑤。
宇文君打了一個圓場道“有一件事,暫且不便公之於眾,你們就不要多問了。”
井寒清鄭重點頭,不便告知的人,自然都是大事。
柳青華識得大體,有些事會刨根問底,有些事絕不會多問。
兩人默契離開恒昌殿,獨留宇文君與獨孤儷兩人。
獨孤儷道“這有些匪夷所思,當我察覺到那股真元時,一時難以相信。”
宇文君誠然道“我也很是意外,扶搖女帝昔日得到了人皇陛下贈予的一縷紫薇真元,她自身煉化我並不意外,而今佩瑤也修出紫薇真元,殺力驚人。”
“這條路,充滿了未知。”
“興許佩瑤如今對紫薇真元的駕馭尚未到達爐火純青的地步,修建氣運樓一事,估摸還得緩緩,具體實況,我一時難以推敲。”
獨孤儷柔聲道“不打緊的,隻需一縷紫薇真元作為點睛之筆即可,不會耗費佩瑤姑娘的本源。”
道家玄宗一脈,道法廣深如海,宇文君早有聽聞。
見獨孤儷這般有把握,心裡踏實了不少。
“你有多大的把握,令世人察覺不到此樓存在?”宇文君正色道。
修建氣運樓,無疑是殺頭的罪過,律法之中雖未明確點明,但腳指頭都能想的到,人皇定然不會允許此類事發生。
最好還是不要修建氣運樓為好,可既然出現了這樣的一個契機,宇文君自然會奮力爭取,因為有時候一旦退了一步,就要永遠退一步。
獨孤儷道“公子既已掌握虛空之力,此樓可建立於虛空,無需橫龍山頂梁。”
“陛下既不會知曉,氣運樓再與公子龍氣建立契約,可保恒昌宗往後昌順。”
宇文君問道“壞處是?”
獨孤儷沉凝道“公子往後做出的每一個決定,都有可能決定恒昌宗疆域之內眾生的前途未來吉凶禍福。”
“一旦不小心流露出痕跡,皇宮那裡將會察覺此事,即便查無實據,也會被惦記在心裡。”
宇文君陷入了沉思,氣運樓,唯有皇者可鎮壓。
“將此樓藏於明魂之山,如何?”宇文君問道。
唯有明魂之山是宇文君當下唯一的隱秘之地。
獨孤儷道“可那樣一來,對恒昌宗雖有裨益,但裨益不大。”
宇文君嘴角上揚道“說起來我不止恒昌宗一樁家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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