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約八尺,樹乾約莫碗口粗壯,樹皮紋理類似魚鱗,樹枝分支均衡,樹冠之上生長白花,細看之下,竟有些類似白蓮。
這一瞬間,宇文君謎題已解,卻陷入了更深的惆悵中。
好巧不巧,在靈和王的府邸裡,難怪這位王爺昔日對宇文君緊咬不放。
葉落無聲,宇文君同古澄徐徐走出這座王府。
許多陳年往事,不知是否爛在了異瞳王爺的肚子裡,如多年前那位在山海園無故失蹤的少女,亦或是更多的古老之事。
兩人未在大街上逗留,橫渡虛空返回夢都府。
景佩瑤,北寒夢,林青玉亦是剛吃過早飯,在庭院裡散步消食。
見宇文君臉色煞白,北寒夢眉頭微皺,看著古澄問道“怎麼回事?”
景佩瑤一步瞬移來到宇文君跟前,挽住宇文君大臂,玉手探出安放在宇文君心脈要地,注入一股紫薇真元。
“怎麼了?”景佩瑤眸光搖晃不穩,擔憂問道。
古澄臉上既有得意,亦有擔憂,溫和說道“他與靈和王手談了一局,持續一天一夜,未分勝負。”
北寒夢聞後心中甚是意外,那位異瞳王爺棋力如何,她當然心裡有數。
嘴角上揚道“了不得,再過幾年,便可在棋力一事上壓製他了。”
景佩瑤聞後,懸著的心終歸是放下了。
宇文君微微摩挲妻子的皓腕,看著北寒夢如實說道“再過幾年,興許還是平分秋色。”
北寒夢欲言又止,往深處一想,有些關隘的確需要漫長歲月去衝擊,甚至會是一生。
宇文君道“事已落實,我和佩瑤姑且返回恒昌宗,我得好生休養幾天,告辭。”
北寒夢本打算挽留小兩口多在夢都府居住幾日,見此情況,也無法開口了。
養傷一事,還是在自家能恢複的快一些。
隨即宇文君抬頭,下一刻,遮天蔽日的應龍出現在夢都府上空。
景佩瑤對北寒夢點頭致意道“兩位姐姐,再會了。”
小兩口瞬息進入應龍的額頭中央,湛藍色的小空間裡,宇文君隨意靠在王座之上,一口逆血終歸是噴湧而出。
景佩瑤連忙取出手帕擦掉宇文君嘴邊血跡,柔聲道“都已受傷了,就不要胡思亂想。”
宇文君嗯了一聲道“其實我差點輸了,命懸一線。”
景佩瑤捏了捏宇文君鼻子,溫柔道“莫要以為和魔君手談過,就是天下第二了。”
宇文君笑了笑,隨即順手將景佩瑤攬入懷中,溫香軟玉,甚是暖人心扉。
應龍勻速禦空飛行,一路向北,沿途經過不少城邦,引起無數人的駐足觀望。
宇文君溫柔說道“居高臨下,所有的風景都一閃而逝,最是賞心悅目。”
美景固然養眼,景佩瑤更多仍在擔憂宇文君。
手談一事,最是耗費心力,有時候輸了一局,便有可能在心裡畫地為牢,窮極一生也走不出去,她深知這一次宇文君是元氣之傷。
靈和王何許人也,地位高於在人族的李洪山,豈是善類!
宇文君微微用力摟住妻子腰肢,言道“有一事倒是有了線索,那棵古樹,竟然就在靈和王府邸裡,卻不好下手。”
景佩瑤聞後一臉詫異,隨後又溫柔說道“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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