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業微微一笑道:“可以弓箭射向靈族大軍的陣營裡,不停的挑釁,逼迫他們主動出手,雖說弓箭很容易被場域之力格擋,但隻要隔三差五的射上幾箭,對於靈族將士們的耐心也是一樁不小的折磨。”
慕淳聞言,頓時樂嗬一笑道:“這還真是一個好主意。”
兩軍對壘,若在正麵戰場上短時間內無法分出勝負,攻心便會成為重中之重。
慕淳隻是脾氣不好,人太傲氣,事實上,慕淳是一個文武全才。
哪怕是魔君陛下,都因為慕淳沒能成為魔族武王而感到遺憾。
現如今的魔族武王,依舊在神魔邊境駐紮,防止神域大軍突然來犯。
……
中軍大帳內,衛墨與顏澈兩人夜間歸來。
“父王,都已安置妥當!”衛墨低頭稟告道。
鎮安王呼出一口氣說道:“好,你們兩人暫時休整一小會兒,半個時辰後,就前往營地外放哨觀望,此時此刻,需要你們年輕人以身作則。”
身為掌握軍權的王爺,涉及到了一些危險的事情,鎮安王哪怕心裡如何不情願,也會讓衛墨與顏澈這兩個年輕人主動承擔風險。
鎮安王不怕死,鎮安王的家人也不怕死,這也是鎮安王可以統帥三軍的重要緣由。
哪怕是齊瀚,也很敬重鎮安王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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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衛墨鏗鏘應道。
目送小兩口走出大營,鎮安王才回到自己的王座上,他也在思慮中,軍中的謀士們,也在思慮中。
如今這個局勢,細算起來,靈族大軍已徹底淪為被動的一方。
廣麗是一個殺手鐧,若是成功的話,則一切好說,廣麗若是一不小心陰溝裡翻船,那麼靈族大軍的士氣將會直接萎靡。
勝負是鬥爭的本質,可鬥爭的過程中,無論是誰都想要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
靈族的確有高手,但試探歸試探,若非國戰當頭,靈族斷然不會露出自己的真實底蘊。
鎮安王體內,也有著靈帝陛下賜予的萬靈真元。
可令人難受之處在於,慕淳已經步入那片苦海,哪怕鎮安王與廣麗聯手圍殺慕淳一人,慕淳哪怕會死,也極有可能拉上一個人下水。
這筆賬,無論怎麼算,鎮安王都算不到自己可以占便宜的地方。
心裡的糾結,就像是堵不住的汙水,無論疏導向哪裡,都覺得不乾淨。
一座隱蔽的營帳內。
宇文君居上座,廣麗在一旁素手添茶,宇文君這般姿態,最好還是彆讓外人看見了。
無論是鎮安王,亦或是古澄,乃至於那一位異瞳王爺見到這一幕,恐怕心裡都會格外的不踏實,以及膈應。
堂堂的妖域女王那個陛下,在宇文君麵前就像是一個知書達理的賢惠妻子。
宇文君細細思量道:“慕淳下一步計劃有些不好說,可能會突然襲擊,也有可能會瘋狂的挑釁我們,引誘我們主動出擊。”
“你與慕淳一戰過後,你的戰鬥意識並未提升多少,但對於慕淳而言,你是一塊完美的磨刀石,算起來,你們交手,隻要你沒能殺了慕淳,慕淳都是占便宜的那一個人。”
廣麗聞言,麵色平靜,她能算清楚這筆賬,心裡也不會覺得不服,隻是感慨道:“魔族國運,果然強盛!”
宇文君放下手裡的茶杯,輕聲道:“近些日子,你養精蓄銳,你是通過九龍天元大陣步入無極境,並非是通過叩生死關步入無極境的。”
廣麗聞言,美眸裡閃過一抹狠厲,微微點頭道:“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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