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主平靜的說完，看了一眼旁邊的姚瑤，姚瑤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麼。
“這是假的嗎？”
她單純的看著攤主。
“小姑娘，古玩市場不存在假不假，真不真的問題，你認為他是假的，他就是假的，你認為他是真的，他就是真的。”
攤主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出了這番話，林凡的拳頭握緊，一副想要打他的樣子。
但潘家園鬼市的規則就是這樣，一旦買了，付了錢，就不存在退款這種事情，這就是規則。
“小姑娘，不管你買的是不是真的，你都一定要記住，古玩市場的水不是你們年輕人能夠涉足的！”
攤主或許是內心也感覺到有一點點不好意思，白白忽悠了姚瑤15萬塊，他也好心的提醒了姚瑤，以後不要輕易的涉足古玩市場。
林凡雖然憤怒，但也沒有辦法，周圍許多路人和攤主也被這裡的事情給吸引。
當知道姚瑤花15萬買了一塊假玉，周圍的人都搖了搖頭，但沒有任何人站在姚瑤這一邊。
因為大家都知道規矩，不管你花了多少錢，買了就是買了，不存在退款這種事情。
“年輕人，古玩不是那麼好玩的，這次就當花錢買個教訓吧，雖然代價對你們來說有點大。”
“退款是不可能退款的，從交易產生的那一刻開始，就不存在退款了，除非攤主好心。”
周圍的人都搖了搖頭，紛紛開口，讓姚瑤記住這個教訓，以後不要再這麼單純了。
這潘家園鬼市雖然可以撿漏，但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撿漏的，大部分人在這裡花了重金卻買了假貨，又不是姚瑤一個人如此。
“你這算啥，我前幾年花了100多萬買了一個假貨呢，我比你還慘！”
“是啊，我也花了幾萬買了假貨！”
“古玩市場就是這樣的，這一行的水太深了，你眼光不行的話，你就極有可能花費大價錢買到假貨，除非那種天選之子，運氣好才能可能撿到大漏。”
在周圍的人安慰下，姚瑤也意識到自己好像犯了大錯，她的眼眶微紅，但她也沒有說什麼，最後林凡三人憤怒的轉身離開了。
攤主看著三人的背影，搖了搖頭，閉上眼睛，繼續等待下一個大冤種。
林凡三人走出十幾米，等徹底遠離攤主以後，姚瑤激動的把手中的玉拿了出來，仔細的觀察著，林凡也接了過去，“這塊玉是真的，應該價值五百萬。”
“玉荷鷺紋爐頂，真品！”
林凡相信透視眼不會欺騙他，這一塊玉是貨真價實的真品，隻是那個攤主以及所有人都看走了一眼，以為這隻是一件仿品。
“嗯嗯，我也覺得是真品，你借給我的十五萬，我改天還你！”
姚瑤壓下內心的激動，林凡之前就轉了15萬給她，她在攤主麵前的一切都是演戲，就是為了以更低的價格拿下這塊玉。
可憐的攤主，根本就不知道，他被三個年輕人給忽悠了，白小靈知道這塊玉價值500萬的時候，她羨慕的看著姚瑤。
“我還想撿漏，能不能讓我再撿一點啊。”她可憐巴巴的看著林凡。
“你手裡那塊玉價值15萬，你還想撿啊，不要太貪心，今天晚上就到此為止了，改天再過來吧，今晚上也沒有什麼好東西了！”
林凡已經用透視眼掃過周圍，已經沒有好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