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痛穴折磨了三次,一般人一次就受不了了,而他卻頑強地撐過了三次。
但此刻的他,精神已經幾近崩潰。
他的嘴裡甚至神神叨叨地反複說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那話語仿佛是從他靈魂深處擠出來的一般,充滿了無助與迷茫。
“看來他真的不知道!”
林凡看著瑞克這副模樣,心中也有了一絲判斷。
但他還是不死心,又繼續對瑞克進行了審訊。
他的聲音低沉而嚴厲,試圖從瑞克那裡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然而,無論他怎麼詢問,瑞克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每一次的回答都像是一把重錘,敲打著林凡的耐心。
瑞克隻是機械地重複著“不知道”這三個字,仿佛這已經成為了他此刻唯一能說的話。
他的眼神空洞,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林凡的臉色越發難看,他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從瑞克這裡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了。
周圍的氣氛變得格外壓抑,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無奈與挫敗,仿佛他們陷入了一個無法掙脫的困境之中。
月長老三人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那一張張麵龐仿佛被一層陰霾所籠罩。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與無奈,直直地盯著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的瑞克。
通過這三次痛穴的殘忍折磨,他們已經無比確定了瑞克確實沒有說謊。
那一次次痛苦的反應和始終如一的回答,都表明了瑞克是真的不知道芯片的製作方法。
這個認知讓他們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挫敗感,原本以為能從瑞克這裡打開突破口,如今看來一切都化作了泡影。
他們隻能無奈地歎息,開始思考著另尋他法。
“告訴我,誰知道芯片的製作方法?”
林凡再次用低沉而嚴厲的聲音詢問著瑞克。
他的眼神緊緊地鎖定在瑞克身上,試圖從他那裡得到一絲有用的線索。
既然瑞克不知道,那麼,他必須要問出究竟誰可能知道芯片的製作方法。
他的心中充滿了急切,想要儘快找到新的方向。
月長老三人在一旁沉默地看著,他們的心情也同樣急切。
他們靜靜地等待著瑞克的回答,希望能從他口中聽到一些有價值的信息。
然而,瑞克隻是無力地躺在那裡,眼神空洞,似乎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他那乾裂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說話變得非常的艱難。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變得格外漫長,空氣也仿佛凝固了一般,整個場麵充滿了壓抑與沉重。
“大腦博士,他知道,是他研究出來的…”
此刻的瑞克,身體已經極度虛弱,在經曆了三次痛穴的折磨後,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抵抗能力。
他就那樣無力地癱倒在地上,意識也有些模糊不清。
他對林凡可謂是知而不言,林凡每問出一個問題,他便像是條件反射一般,幾乎都沒有經過思索就直接說了出來。
那話語從他那乾裂的嘴唇中吐出,帶著一絲虛弱與迷茫。
“大腦博士?”
林凡聽到這個名字後,不禁皺起了眉頭,念叨著這個陌生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