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就笑了,這尚姐表麵啥都不管,其實公司的事她門清呀,連這種秘密都知道?
我說尚姐啊,你咋知道的呢?
尚姐神秘一笑,說前幾天那女的就來過一次了,他們倆在門口一頓商量,我剛好路過,全聽見了。
我無語地問尚姐,那後來咋整了,那女的訴求是啥啊?
尚姐說,那女的想讓張小胖離婚,跟她過,但是張小胖沒同意,連忽悠帶嚇唬的,逼著那女的去做了流產。
不過代價也挺大,好像給了人家五千塊錢吧。
我說既然都給錢了,那女的還來乾啥?
尚姐說那就不知道了,可能是錢沒給利索,或者是人家不依不饒,還想讓他離婚?
真是看不出來,尚姐天天在公司一聲不吭,安靜的就像不存在一樣,結果什麼事她都知道,以後應該叫她八卦姐。
但我也沒繼續追問,畢竟這事也不光彩,刨根問底不太好。
雖然我很想刨根問底。
倒不是我有那麼八卦,主要是我很好奇,我這麼招人稀罕的一個對象都沒有,張小胖那模樣的,又媳婦又情人,還特麼給人家搞大肚子了,上哪說理去啊?
過了一會,張小胖耷拉著腦袋回來了,坐下之後一聲不吭,在那摳指甲。
我回頭看了一眼,也沒多嘴,隻是悄悄遞了根煙過去。
他順手接過,衝我一呲牙,也沒抽,拿在手裡擺弄,然後長長歎了口氣,叨咕了一句。
“這月又特麼白乾了。”
我再次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揶揄道:“你也沒白乾呀。”
其實他說的是這個月的工作白乾了,一個月工資都給那女的了,而我跟他說的壓根不是一回事……
他瞅了瞅我,聽出了我話裡的隱喻,翻了個白眼說:“尚姐告訴你的?”
我趕緊否認:“我可沒說是尚姐告訴的。”
他也沒辯解,苦笑一聲,然後對我招招手。
“咱倆出來抽根煙吧。”
於是我跟他來到外麵,點上兩根煙,我往周圍看看,問他。
“那女的走了?”
張小胖點點頭:“走了,又訛走我三千,一共給她八千了。他奶奶的,這把真虧了,當初我想著不用花錢,結果花了這麼多,還他媽不如去嫖了。”
這話說的我很想抽他,不過他說的倒也有道理,嫖的起碼有價格,這不花錢的其實更貴……
大概是中午那頓飯的原因,今天下午他跟我關係格外好,不過也可能是因為無人可說吧,畢竟這種事,回家不能告訴老婆,單位不能跟同事講,也就跟我吐個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