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我這個意思就是告訴他,錢要是都給你了,以後我的生活費就歸你了,你吃啥我吃啥,我可沒錢買菜了嗷。
馬叔摸了摸下巴“嗯……那都是小事,我現在也吃不了多少東西,反正你初一十五都得上供,燒雞肘子啥的,咱爺倆慢慢吃,也夠了。”
哎呀,這老家夥又惦記上我的供品了,好氣哦……
我對馬叔說“供品肯定是有的,砸鍋賣鐵我也得給老仙吃好的,實在不行我就出去接點疑難雜症的活,反正有師父兜底,啥也不怕!”
這一來一回的交鋒,還挺有意思,馬叔忍俊不禁地哈哈大笑起來,指著我說“好好好,我們小凡長大了,知道動心眼了,師父很欣慰呀。你放心吧,不用接疑難雜症,你的稿費下個月就能翻倍,不用擔心沒錢花啊。”
我驚喜道“啥,我的稿費下個月就翻倍了?您這是咋看出來的啊?”
馬叔笑眯眯地說“這還用看麼,我能熊你,你就不會熊彆人呀,那些在家裡白吃白喝的,你能放過呀?”
我反應了幾秒鐘,然後就明白了,一拍腦門說“對對對,家裡是有兩個白吃白喝的,很久都沒出來乾活了,我今天晚上就去找他們!”
說歸說鬨歸鬨,其實我們倆就是開玩笑,而且門市房要交房了,我也挺高興的,畢竟等了好幾年啊。
這天晚上我照常坐在電腦前乾活,打算寫完今天的更新就去找牛奔和趙長海,問問他倆能不能幫忙給我拉拉讀者,畢竟讀者越多,稿費才能越多啊。
但我這剛寫到一半,手機來了消息,我低頭一瞅,心裡頓時就浮起一絲異樣,久違了的回憶開始湧上腦海。
大家彆誤會,發信息的不是張文文,是以前找過我的那個小季。
就是那個,家裡供了亂七八糟堂口,感情一塌糊塗,人生陷入至暗的小季,後來我幫她把堂子送走了。
說實話,我這些年送走的堂口不少,但如果你命裡就帶這些,送也送不乾淨,雖然可以把亂七八糟的東西送走,不過那些正緣仙家,依然可能會回來。
所以有很多人就比較苦惱,甚至有人送了堂口後,過一年半載還找我,說你也沒給我送走啊,這咋又回來了?
其實我也挺苦惱,如果你先天就有心臟病,去醫院調理好轉了,一年後又複發,你也怪人家醫生呀?那仙家隻是走了,他又不是死了,他非要回來找你,我也管不了啊。
現在小季來找我,我心裡就想,不會也是來找我算賬的吧?
但事實證明我誤會了,小季是來找我聊天的,她說自從送了堂口,自己的狀態越來越好,而且她也聽了我的話,積極的心態麵對人生,先後換了幾份工作,目前已經是在一家培訓機構當校長了,而且業績在整個集團都是名列前茅!
我十分高興,我說那要恭喜你呀,終於走出陰霾,開啟新的人生。
小季說,她雖然越來越好了,但也很累,時常也有阻礙,隻是一直咬牙堅持,最後才獲得了現在的成績。
我說這樣就對了,很多人都覺得人生艱難,想靠著出馬看事賺錢,豈不知這條路更難,一步走錯,後麵全是大坑。
所以無論乾什麼,人都得有個韌勁,尤其像你八字這麼弱的人,要想獲得成功,肯定要比彆人付出更多的努力和汗水。
小季言語間很感激我,她說是我救了她,讓她從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狀態走出來,重新開啟新的人生。
我笑著對她說“其實救了你的,恰恰是你自己,我送過的堂口很多,但送完之後大多數人都疑惑迷茫,繼續在泥潭裡掙紮,甚至一有風吹草動就回來怪我,隻有你人間清醒,懂得用努力贏得人生,證明自己。”
小季對我說“老吳,其實這段時間我身上的仙家也回來了,但我牢記你的話,不去胡思亂想,正緣仙家都是保護我的,不會害我。因為你說過,穩住自己的心態,就不會招引到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問道“那你現在怎麼想的,還立堂口嗎?”
小季趕忙說“再也不立了,我想明白了,人還是要靠雙手和勞動去創造幸福,就算我帶緣分,我以後好好修行做好事,他們一樣能有功德啊。”
她能這麼想,我很欣慰啊,於是對她說“這就對了,如今這個時代帶緣分的人越來越多,不必胡思亂想,隻當是一種特殊的神奇的人生體驗就好。”
小季說“我身上最近也有體感,時而肩酸背痛,時而心情不好,這是不是和他們也有關係?”
我說道“有關係也不要緊,你命局如此,身上有體感也正常,而且有時候你身上難受,心情不好,未必是仙家引起的,可能是祖先亡人,可能是冤親債主。所以,你隻要好好修行,家裡供一尊觀音菩薩,時常念念經,回向給他們,對你們都有好處。”
小季說“不瞞你說,前幾天我身上難受,另一個出馬的姐姐說我還是得把堂口立起來,但我沒聽,我不想再次陷入一個死循環。”
我笑道“是的,有些人身上難受,去看事,然後聽人家說自己帶緣分,就這麼稀裡糊塗把堂口立起來了。其實啊,堂口立起來了,很可能會更難受,這東西絕對不是隨便立的,一步錯步步錯,很多時候其實跟仙家沒多大關係,千萬彆聽人忽悠啊。”
跟小季聊完之後,我心裡挺為她高興的,她也算是我處理過的緣主裡麵,最勇敢最堅強的一個了。
雖然曾經走錯路,但人家現在通過努力越來越好,這就值得敬佩。
不過也正如她所說,帶緣分的人,終究還是帶緣分,不可能徹底斬斷,可能終其一生都要比彆人更加艱辛,要努力通過修行改變。
但我們一定要有清晰的認識,意誌力很重要,彆聽人忽悠。
放下手機,我揉了揉眼睛,然後起身想給自己倒杯水,再去堂口那找牛奔和趙長海談談。
但我剛走到沙發那,正準備接水,就感覺眼前一花,隨後一個人影出現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陰陽怪氣地說道。
“剛才是誰在背後蛐蛐我,說我白吃白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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