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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虞美人嚇得暈了過去,屋子裡麵的三個小宦官,也抖作了一團。
李水喝道:“慌什麼?過來,把公子按住。”
小乙和烏交戰戰兢兢的走過去,把正在掙紮的嬴伏堯給按住了。
李水一邊清理瘡疽中的膿血,一邊不好意思的說道:“公子,在下沒有準備麻醉藥,忘記這回事了,真是不好意思。”
嬴伏堯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隻是一個勁的哭。
李水歎了口氣,嘟囔著說道:“這有什麼好哭的?清理完了膿血,消消毒,止止血,纏上繃帶,有個三五日就好了。瘡疽說白了,也就是個皮外傷而已。”
一邊說著,李水已經清理完了膿血,然後把酒精倒在了傷口上。
嬴伏堯又是一聲慘叫。
剛剛被宮女叫醒的虞美人實在忍不住了,撲到門口就要闖進去。
李水冷靜的吩咐季明:“擋住門,若有閒雜人等進來,害死了伏堯公子,你們都要五馬分屍。”
季明生無可戀的擋住了門,一個勁的在心中哀呼:“我這是造了什麼孽。”
虞美人使勁的砸門,可是季明根本不敢開,正在鬨的不可開交的時候,盧烈來了。
剛才小乙把他叫醒了,那時候他睡的昏昏沉沉,在床上坐了一刻鐘才回過神來,這才匆匆穿上衣服,趕了過來。
盧烈到了之後,有點茫然的看著這一幕,好奇的問旁邊的宮女:“這是怎麼了?”
宮女說道:“方才,與其它方士不共戴天的槐穀子大人,提著刀來治病。把虞美人和奴婢都趕出來了。前後不到一刻鐘,裡麵就傳來了伏堯公子的慘叫。虞美人放心不下,想要進去看看,槐大人卻命人堵住了門。”
盧烈聽到這裡,頓時眼睛一亮,這槐穀子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啊。
他的眼珠轉了轉,然後就給虞美人支招:“快去稟報大王。”
虞美人頓時醒悟過來,憑自己的力氣,怎麼也闖不進去,為今之計,隻有把大王請來了。
虞美人也來不及道謝,急匆匆向嬴政的寢宮跑過去了。
嬴政已經睡下了,侍寢的小太監哪敢把他叫醒?結果心急如焚的虞美人大聲叫道:“大王,伏堯要被槐穀子害死了。”
嬴政猛的從睡夢中驚醒,直接披了一件衣服,便從寢殿中走了出來。
他又驚又怒,問道:“槐穀子要謀害伏堯?”
虞美人跪倒在地上,哭訴說:“方才妾身正在照料伏堯,槐穀子突然闖進來,將妾身趕了出去,然後封了門窗,時間不長,裡麵便傳來伏堯的慘叫聲。妾身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隻能來見大王。”
嬴政咬著牙說道:“槐穀子,好大的膽子。”
隨後,他大踏步地向嬴伏堯的住處走去。
等嬴政趕到的時候,正好看見季明打開了房門。小宦官烏交,正端著一盆血水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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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勃然大怒,一腳踹向烏交。
烏交慘叫了一聲,倒在地上,那一盆血水,全灑在了旁邊的盧烈身上。
盧烈抹了抹臉上的血水,心裡卻樂開了花。
嬴政還要往裡麵闖,李水卻走了出來,攔住嬴政,說道:“大王,手術極為成功。伏堯公子,已無大礙,然而為了預防感染,請大王不要進去,耐心等上一二日。”
嬴政微微一愣。李水的話,他沒有全部聽懂,但是至少明白,嬴伏堯的命似乎保住了。但是還很脆弱,閒雜人等,不能靠近。
李水稍稍側了側身子,指著矮塌上的嬴伏堯說道:“瘡疽已除,三日之內,便可痊愈。公子好的很,大王不信,可以親自驗證。”
嬴政看見嬴伏堯趴在那上麵,一動不動。後背上的血已經清洗乾淨了,那裡纏著一條白布。
嬴政叫了一聲:“伏堯,你覺得如何了?”
嬴伏堯根本不回答。
嬴政疑惑的看向李水。
李水有點尷尬,解釋說:“公子被瘡疽折磨了這麼多天,早已精疲力儘。如今瘡疽除去,一身輕鬆,已經睡著了。”
旁邊的盧烈插嘴說道:“是睡著了,還是死了?槐穀子,你不是在誆騙大王吧?”
李水直接一個耳光抽了過去:“盧烈,你敢詛咒公子?你安的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