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就算把李信寫成了二傻子,這怎麼就算是離間了槐穀子和李信呢?」
秀才解釋說:「公子你想想看啊。」
「天底下最了解李信的人是誰?那非謫仙莫屬啊。」
「雖然這些文章都沒有署名,但是明眼人一眼,肯定覺得是謫仙寫的
啊。」
「李信,自然也這麼想。」
「他這時候肯定對謫仙懷恨在心啊。」
胡蓀緩緩地點了點頭:「有道理,有道理。」
秀才又說道:「另外,就算不是謫仙寫的。」
「謫仙一看李信竟然如此不靠譜,也不敢和李信共進退了啊。」
「萬一哪天李信抽風,把謫仙也給害了怎麼辦?」
胡蓀眼睛一亮,說道:「妙啊。」
秀才乾咳了一聲,說道:「不過,我們報社能寫出這等妙文來,還是受到了另外一些文章的啟發。」
「不久前,市麵上出現了一份假的將軍小報,上麵有很多抹黑謫仙和李信的內容,給了我們靈感。」
秀才把將軍小報拿出來了。
胡蓀瞟了一眼,頓時得意洋洋的說道:「此乃家父所作。」
秀才一愣,然後驚奇的說道:「當真?我卻不相信,令尊有這等文筆。」
胡蓀勃然大怒:「你竟然狗眼看人低?」
秀才說道:「凡事都要講個證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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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公子能拿來令尊的原稿,核對一下筆跡的話,也許在下就相信了。」
胡蓀冷哼了一聲,說道:「這有何難?」
「如果證明是我父親所作,你要給我道歉。」
秀才說道:「我磕頭道歉。」
胡蓀轉身就走:「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去取。」
這時候,就連他帶來的那些打手,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了。
他們紛紛勸說道:「公子,三思啊。」
胡蓀一個大嘴巴甩過去:「閉嘴,誰敢攔著我,誰就是要害我父親。」
這下,誰也不敢再說話了。
胡蓀急匆匆的走了。
那些打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威脅了秀才一番之後,也離開了。
秀才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走到屏風後麵,對李水和李信說道:「兩位大人,我做的怎麼樣?」
李水點了點頭:「不錯,不錯,演技爐火純青。」
「尤其是你剛才害怕的表情,那簡直是出神入化啊。」
秀才苦著臉說道:「謫仙大人謬讚了,我是真的怕啊。」
李信哈哈大笑,對秀才說道:「喝了這壇酒你就不怕了,來來來。」
秀才更怕了:「大將軍,我從娘胎裡出來,就沒喝過酒,你饒了我吧。」
李信隻好撓了撓頭,說道:「無趣,無趣的緊啊。」
三個人正在閒聊,外麵就響起來了胡蓀的砸門聲:「出來,出來,你要的東西,老子拿來了。」
秀才立刻把門打開了。
胡蓀往秀才懷裡塞了一摞紙,說道:「這是剛剛從我父親書房裡拿出來的,
是不是能讓你啞口無言了?」
秀才看了一遍,把紙小心的收好了,想了想,又送到了屏風後麵。
然後,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笑嘻嘻的說道:「公子,小人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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