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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爹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了。
胡蓀這逆子,他的性子胡老爹是知道的。
彆說自殺了,讓他吃一丁點苦他都不願意。
但是胡老爹不敢賭。
萬一這小子腦子一熱,那豈不是完蛋了?
胡老爹正是因為從來不敢賭,所以才縱容的胡蓀越來越無法無天。
說白了,就是溺愛。
胡老爹隻能氣的在屋子裡麵來回跺腳,對胡蓀說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胡蓀說道:“我便是要為我正正名,好讓眾人知道,我不是廢物。”
胡老爹說道:“所以……你就要闖禍了?”
胡蓀一臉無語的說道:“父親,你放心,這次我絕對沒有闖禍。”
胡老爹還是不放心。
他在屋子裡來回踱步,想了很久之後說道:“你若不告訴我你做了什麼,我始終不放心。”
“你一日不說,我就一日不放你出去。”
胡蓀有點急了。
如果不能出去,那他最近的這些謀劃不就全都泡湯了嗎?
胡蓀想了想,對胡老爹說道:“父親,要我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發個誓,絕對不能生氣。”
一聽這話,胡老爹感覺腦瓜就有點嗡嗡響,腦仁就一陣生疼。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樣吧。”
“若是你言之有理,我便不生氣。”
“如果你覺得,你做的事也不是什麼好事,那就怪不得我生氣了。”
胡蓀想了想,說道:“我做的事,固然是好事,我隻怕你無法明白我的苦心。”
胡老爹恨不得抽他。
但是他還是耐著性子說道:“罷了,你說吧,隻要你言之成理,我便不生氣。”
胡蓀撓了撓頭,嘀咕著說道:“那我從何說起呢?”
他一拍腦袋,說道:“那我就從救下那兩個所謂的在逃姬妾說起吧。”
胡老爹一愣:“在逃姬妾,什麼在逃姬妾?”
忽然,他靈光一閃,說道:“你說的,該不會是那兩個宦官吧?”
“他們曾經登門拜訪,說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言論,被我給處理掉了。”
“最近我看報紙才知道,這兩個人根本不是什麼姬妾,而是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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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祖母也沒有答出來這兩個人的身份,我們府上有些丟人啊。”
“等等,你說你把他們救下來了?”
胡蓀點頭說道:“是啊。”
胡老爹勃然大怒:“你這個逆子,你要害我們滿門抄斬嗎?”
“你知道他們兩個要乾什麼嗎?他們竟然要與謫仙作對。”
“凡人的力量,竟然妄想弑仙,這簡直是找死。”
胡蓀縮了縮脖子,對胡老爹說道:“父親,你說過,隻要我言之成理,你就不生氣。”
胡老爹硬生生壓下去火氣,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好,你說吧,我看你如何言之成理。”
胡蓀乾咳了一聲,說道:“我是這麼想的。”
“這兩個人,他們是宦官,宦官代表了內廷。”
“他們是天子近臣,誰知道他們兩個,代表了誰的意思?”
“萬一是某位朝中重臣的意思?萬一是某位內廷親貴的意思?”
“萬一……甚至是陛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