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美蘭臉色驟變,直接站了起來:“譽遠的事情我自然會跟他說!但是薑意,你是他的妻子,男人在外麵尋歡作樂,難道你這個當妻子的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捫心自問,你儘到做妻子的責任了嗎?你給他家的溫暖了嗎?現在還要搬出去住,你覺得像話嗎?”
薑意隻說了一句:“我已經決定搬出去住了。”
最終兩人不歡而散。
張美蘭氣得夠嗆,薑意倒心情不錯,享受了一頓安靜的早餐。
然後將電腦搬下來,篩選公司附近的房源。
就在這時,一身酒氣的沈譽遠突然回來了。
“薑意!你跟我媽說什麼了?”
薑意抬眼看著他:“你要不要先去洗個澡?再換一身衣服?”
沈譽遠身上穿的還是昨天晚上的那一身,隻不過現在褶皺不堪,整個人像是熬了一整個大夜,眼底猩紅,胡子拉渣。
昨晚洛雲柯離開後,一直沒接電話。
他隻能借酒消愁。
本來就心情不好,一大早又被張美蘭電話轟炸……
他直接解開西服:“你是不是對我這個丈夫很不滿意?”
薑意微微眯眼:“你要做什麼?”
“三年了,終於忍不住了,露出狐狸尾巴了是吧?故意說要搬出去住,就是為了逼我天天在家裡陪你,不讓我去找雲柯對吧?我還真以為你那麼清高,心裡隻有工作,原來都是裝出來的!既然如此,我現在就來履行丈夫的責任,跟你好好過日子!”沈譽遠說完,幾步上前,一把拉住薑意就往沙發上壓。
薑意瞳孔迅速睜大。
婚後這三年,她和沈譽遠相敬如賓,連說話的機會都很少。
當初結婚也就是領了個證,沒有舉辦儀式。
可以說,兩人連手都沒有牽過。
此刻薑意被他整個人壓在沙發上,隻覺得周遭都被他的酒氣熏染,男人的手勁很大,按在她纖細的腰間,像是一道重重的枷鎖。
短暫的驚訝後,她的手指猛地攥緊。
突然想驗證一下,她不能接觸異性的病是不是好了?
畢竟那天夜裡她和謝京遇成功發生了關係,甚至到後麵還很合拍,很愉悅……
但是當沈譽遠拉下她的褲子拉鏈,冰冷的手指碰到她的肌膚……
薑意像是被按了開關,突然拚命掙紮。
沈譽遠已經猩紅了眼:“掙紮什麼?不是巴不得我睡你嗎?來!來啊……”
下一秒。
“嘭”的一聲。
沈譽遠罵了句國粹,整個身子倒在旁邊,手捂著額頭,鮮血卻從手指間流了下來。
薑意扔下手裡的煙灰缸,爬起身子,往樓上衝去。
身後傳來傭人慌亂的叫聲:“天哪!二少爺你沒事吧?二少爺你流了好多的血……”
沈譽遠疼的齜牙咧嘴,酒也徹底醒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
居然敢用煙灰缸砸他!
“我馬上給夫人打電話!”
“不要。”沈譽遠及時阻止,“彆跟我媽說。”
“可是……”
“我說了,不準跟我媽說!”沈譽遠語氣加重。
隻因想要求歡,卻被老婆砸的滿臉是血,傳出去還不夠他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