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天龍挑釁道:“我,讓我來,沙黑子,你出來,我和你練練!”
原本在沙漠下,沙葛還是白皮膚,但出來後,短短幾日便被曬黑了,得了一個沙黑子的外號。
沙葛也不慣著,頓時怒道:“來就來,兄弟們,看我如何把這條小河蟲打爛!”
在那百莽山脈內,眾人都壓著性子,晚上睡覺前都不敢鬨出大動靜,如今出了山脈,眾人自然沒啥顧忌,一個個瘋狂釋放心中的火氣,比武叫囂起來。
林奕見狀也沒阻止,隊伍內有競爭是好事,隻要是良性競爭就行。
篝火旁,一個人打敗了,下個人繼續上,好不熱鬨。
一開始,河鮮村的人主要針對北沙村,兩村人鬥的厲害,不分勝負,後來古潭村的人下場,直接把河鮮村、北沙村的不少民兵成員給打趴下了,於是這兩個村的人便聯合起來,一起對付古潭村的人。
林奕見狀,隻覺得有趣,便現場舉辦了個小型比武大會,又拿出一壇猴果酒當做獎勵。
三個村的民兵成員們從晚上八點比武打到了十點鐘,最後鼻青眼腫的古裂海齜著牙,一瘸一拐的將那壇猴果酒給抱走了。
果然,在幾個民兵隊長中,還是古裂海的實力最強,最能抗揍。
就在林奕打算下線時,古廟外的執勤民兵突然來報:“林副村長,外麵似乎有大部隊騎馬的聲音。”
此時,星空夜色下,一群人身穿藍色外袍的人騎著馬匹正在匆匆趕路。
馬背上,藍色長袍輕薄飄逸,一個容貌精致,眉目如畫的女子問道:“三叔,今晚怕是趕不到百莽山脈外圍了,附近可有能休息的地方?”
“好像有一個廢棄的古廟在前方,我記得以前那裡盤踞著一個詭靈,後來被城主擊殺,那地方應該能住人。”
旁邊一個男子開口:“好好,是該休息了,趕了這麼久的路,我的血紅靈馬都快撐不住了。”
但等這些人趕到古廟前,便發現這裡燈火通明,古廟的院子中還有篝火餘煙。
這時,一群烏鴉在林內被驚動,嘎嘎叫著。
男子心頭一驚,忍不住道:“三叔,這古廟怎麼好像有人住,莫非你說的詭靈沒死?”
名叫三叔之人皺眉道:“不可能,當年我親眼在這裡看到那詭靈被城主給擊殺”
容貌精致的藍袍女子果斷下馬,然後道:“不是詭靈,是有人住宿在此,走,來幾個人和我進去看看。”
但這時,沙葛、河天龍、古老四三人卻突然攔在古廟門口。
“諸位是什麼人?”
看到沙葛三人,藍袍女子微微蹙眉道:“你們又是什麼人?怎麼在這裡?”
古老四笑嗬嗬道:“不好意思,我們先問的,你回答了,我們再回答。”
藍袍女子瞥過三人,發現古廟內還有不少民兵打扮之人,便問道:“你們是哪個村子的,莫非是來天水城參加武者覺醒儀式的?”
古老四嘴癮又犯了,開口道:“你這女人,都說了你先回答,我們再回答,怎麼,聽不懂人話嗎?”
“住嘴,竟然辱罵小姐,找死!”
隻見藍袍女子身後有一個人衝了出來,但剛踏上古廟台階,就被河天龍一腳連人帶武器給踹飛了出去。
古老四掏了掏耳屎,笑著道:“先來後到,我問你答,既然你們什麼都不說,那我們便隻能把你們當敵人,這一腳就當做我們的回禮了。”
“小姐,這三人怕來曆不簡單。”
“我知道,一腳能把天二十二踹飛的,即便在天家,恐怕也隻有五位隊長能做到。”
隨後,藍袍女子道:“三位,我們是天水城的民兵隊,此次來這裡,隻是打算休息一晚。”
古老四道:“得,早說清楚來曆不就好了,非要我們動手,不過這古廟已經住不下人了,你們換個地方住吧。”
聞言,那位三叔麵色難看道:“小子,你是不是耍我們?”
古老四兩手一攤道:“真沒耍你們,你自己看看古廟才多大地盤,我們人多,早就住滿了,你們不如在附近找個空地休息吧。”
這時,藍袍女子旁,那個唯一騎著紅色馬匹的男子忍不住道:“小子,即便在天水城內,也沒多少人敢這麼和我們說話,你要是不想找死,最好讓開路,並把古廟收拾乾淨!”
“呦呦,不知閣下尊姓大名?”
“天水城武閣傳人楊資!”
古老四扣著鼻屎不屑道:“什麼狗屁楊資,爺沒聽過”
男子瞬間漲紅臉:“你”
此時,林奕與古源、河歡兩人也在廟內觀察著外麵的動靜。
古源忍不住道:“我出去看看吧,這武閣我聽說過,乃是天水城專門負責武者覺醒儀式的,要是讓老四這家夥再罵下去,我們怕是連城門都進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