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嗎的,敢對彪哥不敬!”“兄弟們,乾死他這個外地佬。”李湛的叫罵,無疑是捅了馬蜂窩。十幾個吊兒郎當的癟三罵罵咧咧圍了過來。“嗤嗤,這個外地白癡怕是不知道陳金彪的厲害啊。”“本坑了就老老實實認栽,敢跑到這裡來叫罵,不是找死麼”“我賭他沒命活著走出臨保。”本地的商人們,看著李湛露出同情的目光。這時,一個綠頭發的小年輕指著李湛的鼻子叫罵,“外地佬,這裡是臨保,我不管你在你們那裡有多厲害,在這裡,就給我趴好了。”“不長眼的東西,彪哥也是你能罵的立刻跪下,等彪哥忙完,再聽候發落,否則有你好看。”小癟三們登時囂張的叫罵起來。李湛神色不變,笑著問道:“你知道陳金彪在哪裡”小年輕一愣,惱怒道:“知不知道關你屁事老子最後給你一次機會,立刻跪下!”李湛笑意不變,呢喃一句,“看來我沒來錯地方。”“你說什麼”小年輕覺得有點莫名其妙。還沒等他開口叱罵,突然勁風卷動。“啊!”小年輕慘叫一聲,倒飛出去。全場瞬間嘩然。沒人能想到,一個外地人,竟敢在他們臨保市打陳金彪的人。“他完了,陳金彪最好麵子,這一次誰也救不了他啊。”“外地佬還敢在我們臨保囂張,簡直不知死活。”議論聲四起。小癟三們驚醒過來,個個目露怒火。“兄弟們,乾他!”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他們紛紛從攤位抽出武器,有鋼管,有鐵棍,甚至有砍刀。然後,一窩蜂撲向李湛。臨保市是龍國邊境城市,常年混跡這裡的,都是舔刀口的狠人,特彆是這些小年輕,下手不知輕重,凶器都是奔著李湛要害去的。李湛目光一冷,一個前衝,瞬間出現在一個黃毛麵前。黃毛被嚇了一大跳,沒等他鋼管落下,李湛一巴掌將他甩飛了出去。緊接著回身,‘咚’的一聲,一拳差點把一個紅毛的隔夜飯給打出來。“這麼能打”其他人都被嚇壞了。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李湛身形一晃,便如狼入羊群,慘叫聲接二連三響起。隻半分鐘不到的時間,十幾個癟三被打得麵目全非,全部躺在地上哀嚎不已。這可把看戲的圍觀群眾驚呆了。李湛沒有理會眾人的眼神,走到帶頭那個小年輕麵前,伸手像提小雞一樣把他提起來,獰聲道:“帶我去找陳金彪。”“大哥,大哥有話好說,我不知道彪哥在哪裡啊。”小年輕嘴角溢血,滿臉惶恐的哀求。此時他已無剛才的囂張氣焰,被嚇得跟鵪鶉一樣。李湛二話不說,抬手啪啪的抽了他十幾個耳光,然後笑著問道:“現在知道了麼”小年輕頭冒金星,嘴角開裂,不過卻把話聽清楚了。他捂著豬頭一樣的臉,顫抖著說道:“知道了,大哥,彆打了,我,我帶您去。”“早點交代不就少挨幾個耳光了,不夠機靈。”李湛收回手掌,笑了笑,提著他轉身就走。與此同時,東陽大酒店春園包間內。戴武喝得滿臉通紅,低聲下氣的圍著兩個年輕人說好話。眼見差不多了,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默契的點了點頭。“聽說彪哥在功成廳擺席,他最喜歡看上去清純乾淨的女人,把她送過去,彪哥肯定對我們刮目相看,以後在原石份額上,我們家的比重肯定得到增加。”“可惜了,這妞看著還不錯,我都想玩玩。”“你急什麼,以後有的是機會。”兩人一合計,高瘦年輕人起身道:“戴少爺,你聽說過咱們臨保市陳金彪麼”戴武一驚,急忙說道:“彪哥的名字,我怎麼可能沒聽說過。”“彪哥就在功成廳吃飯,你想過去敬他一杯麼”年輕人問道。戴武臉色大喜,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陳金彪的名字,他早有耳聞,如果能搭上這條線,他們家的生意,絕對能更上一層樓。而這個時候,李湛乘坐的士在東陽大酒店門前停下。“又是這裡”李湛眉頭不由一皺。“哥,我真沒騙您,彪哥就在上麵,開慶功宴。”小年輕目露懼怕,戰戰兢兢開口。“什麼慶功宴”李湛覺得有點不對勁。“前幾天,彪哥宰了一個外地肥羊,聽說這一單至少可以得到三個億,所以就和公司骨乾今晚擺個席慶祝。”小年輕不敢隱瞞。李湛聞言,氣得都笑了。那個外地肥羊不就是自己咯。好啊,這位彪哥,還真以為吃定自己了。“帶我去。”將小年輕往前一丟,李湛語氣冰冷得毫無感情。小年輕打了個激靈,老老實實在前麵帶路。..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