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吳經理馬上拍馬附和,“您當初說讓相思選酒,這酒可不就是相思選的嗎?相思還算是有眼光吧?”
是麼?
傅寒江不置可否,挑挑眉,揚起脖子,一飲而儘。
他把空杯子放回了托盤上,而後,迅速走近盛相思,扣住她的後腦勺。
“!”盛相思瞬間僵硬。“傅二爺?”
然而,傅寒江卻沒有立即鬆開她,他在她耳邊低低的道,用隻有他們兩個才能聽見的音量。
“你自甘墮落,我不攔著你!記住,這是你自找的!”
盛相思僵硬著身子,勾起一抹笑,“是,您放心……我自己走的路,即便是死路一條,也絕不回頭。”
好,很好。
傅寒江手上一鬆,沒再看她,驀地轉身往外走。
盛相思長長舒了口氣,踉蹌著往後退,扶住了牆壁,堪堪站穩了,沒有摔倒。
“這……”
吳經理傻眼了,沒弄明白怎麼回事。
“相思,你沒事吧?”
“沒事。”
“可是……”吳經理卻著急啊,“傅二爺怎麼就這麼走了?你們都說什麼了?”
盛相思搖了搖頭,“吳經理,抱歉,他以後,不會再來了。”
“啊??”
…
一連好幾天,傅寒江都沒再來彌色。
吳經理著急,“相思,你和傅二爺,究竟發生了什麼?不能告訴我嗎?告訴我,我好想辦法啊。”
“什麼也沒有。”
盛相思搖搖頭,事實她沒法說。
“我想,大概是我拿掉麵具後,他對我……不太滿意吧。”
什麼?
吳經理不敢相信,怎麼可能?能對她這張臉還不滿意?傅二爺那是什麼審美?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哎……”
吳經理歎息,“行吧,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盛相思倒不擔心,隻問道,“吳經理,我的麵具,還要戴著嗎?”
“自然。”
吳經理毫不猶豫的點頭,本來指望著能有傅二爺捧著盛相思,哪裡料到成了這樣?
他不捧的話,這麵具自然就不能摘。
但有些話,他不能明說。
“先不摘,你戴麵具跳舞已經名聲在外了,既然如此,不如就保持著,算是你的個人特色。”
“好,聽您的。”
事實是,吳經理覺得,盛相思這個麵具要摘,但不能摘的這麼容易。
風波之後,盛相思更忙了。
劇組那邊,第一段舞蹈,她和幾個舞替一起,都讓柏元洲過了目。
定下這兩天就要開拍這部分。
這兩天,盛相思是劇組和彌色兩頭跑,不是在跳舞,就是在跳舞的路上。
這天,剛結束了劇組的拍攝,盛相思坐在回西十二街的車上,手機響了。
她深吸口氣,劃開接起。
“威廉醫生。”
每次和威廉通話,她都很緊張,生怕是君君哪裡不好。
“君君媽媽。”
威廉醫生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有不好的消息。
“我今天打來,是有個好消息告訴你。”
“是嗎?”盛相思不由挺直了脊背,“什麼好消息啊?難道是……”
後麵的話,她不敢說,因為,她怕是自己想多了,空歡喜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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