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上的觸感,柔軟嬌嫩。
鮮花一般,誘人采擷。
陌生的感官刺激,惹的傅寒川頭皮陣陣發麻,腦子也有瞬間的空白。
然而,身體卻先於他的思維做出了反應。
傅寒川抱著白冉,把人放在了沙發上,輕扣住她的下頜,含住了那朵嬌豔欲滴的花兒……
瞳眸一震。
花兒不止嬌嫩,清冽且甘甜!
傅寒川驀地想起,很多年前,他們共度的那個晚上……他也曾吻過她……
“嗯……”
懷裡的人,突然皺了眉,仿佛不舒服的哼哼著。
傅寒川一怔,匆忙鬆開她。摸摸她的臉,“怎麼了?不舒服嗎?”
“……”白冉皺著眉,癟了嘴,“司正澤……”
“!”
傅寒川頓時就定住了,眸底沒有任何起伏。她在叫司正澤?那樣的丈夫,她喝醉了,還是會惦記著?!
胸腔裡頓時躥起股無名火,她是不是以為,剛才吻她的也是司正澤?
手上一鬆,傅寒川霍地站起身。
正打算要走,沙發上白冉又開始哼哼,“走……走!你走開!”
一邊說,一邊用雙臂緊緊的抱住自己。
低低的哭起來,“走開啊……”
“?”
傅寒川聽的真切,心尖微微震動了下,嘴角迅速揚起。
哦,是他著急了。
那樣的丈夫,白冉怎麼可能還會惦記?當然是避之唯恐不及才對。
他彎下腰,把人抱進懷裡。
在她耳邊低聲哄著,“他不在……彆怕,他以後沒機會再靠近你了。”
白冉已然睡著了,聽不見他說什麼,沒什麼反應,淚水不停的從眼角溢出。
“哎……”
傅寒川輕歎口氣,再次吻住了她。
唇齒相依,溫柔輾轉。
慢慢的,懷裡的人安靜下來,酣甜入夢。
…
第二天,傅寒江早早到了和煦苑。
昨晚相思下戲比較晚,他把她送回來後就走了,都沒時間跟她好好說話。
是許春給他開的門。
傅寒江把‘四季錦’的袋子遞給她,“有相思喜歡的什錦包子,君君喜歡的蟹黃小餛飩。”
“傅先生真是細心。”許春笑眯眯的接過。
“相思起來沒?”傅寒江抬眸往裡看。
“起來了,在洗漱,喏……”
話音未落,盛相思從洗手間出來了,淡淡掃他一眼,“這麼早?”
“嗯。”傅寒江笑著點頭,“今天君君要去醫院,我來陪她。”
聞言,盛相思心念一動,他倒是記得清楚。
“君君還沒起,正好,我們說說話。”
傅寒江過來,牽著她的手,一同在沙發上坐下。他知道她的習慣,早餐是要等著君君一起的。
再把保溫杯遞給她,相思有早起喝水的習慣。
在銀灘共同生活的時間裡,他都差不多了解了。
“謝謝。”盛相思接過杯子,小口慢喝。
傅寒江覷著她的臉,舒展開的眉目裡,都是喜色。
“我們就要結婚了,要辦婚禮,肯定是要告訴奶奶的……你看,什麼時候合適?我聽你的。”
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