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壽元的不斷消耗,【血引刀】的威力也在不斷攀升。
每一次刀法的揮舞,陳夕都能感受到那股力量愈加雄渾,他的身軀仿佛在這一刻被不斷重塑,力量在體內如同奔騰的怒潮。
終於,在壽元又一次來到一時,陳夕的【血引刀】已然小成。
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眼中閃爍著冷厲的光芒。
雖然這一過程讓他體內的壽元所剩無幾,但【血引刀】的威力卻已然初具雛形。
陳夕緩緩站起身來,握緊九環大刀,猛然揮出一刀,隻聽“嗡”的一聲,刀鋒劃破空氣,帶出一陣狂猛的風聲,周圍的草木皆為之顫動。
這一刀之威,竟有開山裂石之勢!
陳夕心念一動喚出麵板,隻見修為那一欄的金色小字已經赫然變成了煉肉五重!
“許當,你的通城幫我可是要吃下了!”
鳳溪城中,暮色漸濃。
陳夕靜立在巡防營地前,遙望遠處巍峨的群山,眼中殺機隱現,宛若出鞘之劍,冷光凜冽。他手中握著九環大刀,指尖輕輕摩挲刀背,心中思緒如潮水般奔湧不息。
自從得到【血引刀】,並以壽元化邪修煉至小成後,陳夕已經成為了鳳溪城排得上號的高手。
“許當,你的時間不多了。”陳夕低聲自語,眼中寒光閃爍,殺意濃烈。
這六七天裡,陳夕也沒有懈怠,日日審訊通城幫餘孽,並親手揮刀將罪無可恕之徒一一斬殺。
九環大刀的鋒刃不曾停歇,法場早已血染成紅,陳夕的實力,也在每一次鮮血的祭奠中愈發精進,【血引刀】也來到了大成的境界,刀鋒與他的血脈仿佛融為一體,心隨意動,刀如其命。
“陳爺,牢房裡的死囚……已經所剩無幾了。”捕快小心翼翼地稟報,語氣中透著幾分畏懼。
他們眼前的陳夕,如同從地獄走出的死神,手中那把九環大刀,每日都要飲飽鮮血。
即便這些人罪行累累,但那鐵血無情的手段,依舊讓捕快們心生寒意。
陳夕微微點頭,目光如沉如水:“嗯,準備收網吧。許當,該到你了。”
夜風微涼,陳夕召集了所有捕快,開始悄然布置。
他們在鳳溪城各個出入口布下天羅地網,暗中派遣探子四處探查,封鎖一切可能出逃的道路。
許當狡猾如狐,若稍有風吹草動,他必定逃之夭夭。
因此,此次陳夕要的不隻是布下陷阱,而是要許當自投羅網。
“陳爺,探子們已經布下,城內的動靜儘在掌握之中。”一名捕快低聲說道。
陳夕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很好。許當久居老巢,自以為固若金湯,那我便讓他自取滅亡。”
陳夕深知許當心狠手辣,唯利是圖,但也性格自負。利用這一點,陳夕決定布下一個許當無法拒絕的誘餌,設局將他引出。
第二天,鳳溪城的捕快們似乎忽然鬆懈了許多,平日裡巡邏的隊伍少了,城門口的守衛也懶散無比,甚至連陳夕本人也未再現身於人前。
第三天,整個鳳溪城仿佛回到了往日的平靜,市井之中依舊喧囂熱鬨,百姓們各自忙於生計,似乎已然忘記了這段日子的血雨腥風。
但在暗處,陳夕的布局正在悄然展開。
捕快們散布於城中各個角落,化作尋常百姓的模樣,密切監視著每一條巷道、每一個可疑之人。陳夕則潛藏在暗處,靜靜等待著那隻藏匿的狐狸現身,他知道,許當終會按捺不住。
果不其然,第三日夜晚,許當的手下終於露出了一絲蹤跡。
幾名通城幫餘孽趁著夜色潛入城中,探查城內虛實。陳夕對此早有預料,並未驚動他們,隻命捕快在暗中跟蹤,以免打草驚蛇。
“許當,你終究忍不住了。”陳夕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目光中寒芒乍現。
第四日清晨,探子回報,許當已從藏匿之地出發,帶著殘餘的通城幫幫眾,趁著城內守備鬆懈之際,欲殺回老巢,重整旗鼓。
陳夕得此消息,毫不遲疑,立即下令:“所有人準備,封鎖城門,不留活口!”
他目光如炬,心中殺意已決。這次行動,務必將許當一夥斬草除根,絕不留情。
夜幕低垂,鳳溪城中一片沉寂,唯有犬吠之聲偶爾在黑夜中響起。
陳夕靜立於一座高樓之上,俯瞰著整座鳳溪城,神情冷峻如鐵。他手中的九環大刀在月光下閃爍著森然寒光,仿佛在渴望鮮血的滋潤。
遠處,隱隱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幾名許當的手下鬼鬼祟祟地在街巷中探查動靜。陳夕眼中寒光一閃,心中已有了決斷。
“傳令下去,準備行動。”陳夕低聲道,聲音冷冽,殺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