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安寧不知道什麼是nc、幸運鵝。
隻是起床後,她半信半疑的去了一趟樹林子,找到那棵歪脖子樹。
果然撿到了一角銀子!
這些莫名出現的奇怪文字,說的,好像是真的?
那趙海豈不是很可能……從訂親開始,他們一大家子吸血螞蟥,就在算計她的錢財了!
往事種種回蕩在腦海裡,嚇得薑安寧白了臉色。
想到自己上輩子糊裡糊塗的給趙家做了半輩子血仆,累死累活的供養那一大家子吸血螞蟥,就因為勞累過度傷了身子,在冬日裡晚起了半盞茶的工夫,就被姑妹、妯娌們給輪番潑了好幾盆帶著冰碴的冷水。
等她凍得打著擺子給他們一大家子做了早飯,人就開始發燒了。
他們卻覺得自己是在裝病,趙海更是覺得她不聽話,讓他丟了麵子,拿著手臂粗的棍子,毫無章法的敲她腦袋、身體……
直到咽了氣兒,薑安寧都還能感覺到那股疼!!
【被人抓住手腕,可以嘗試以手腕為軸,向外翻】
薑安寧眼睛一亮!
啪!
積攢的怨氣,在回憶起前世慘死時那股痛楚的瞬間,達到了頂峰。
薑安寧眼底生了恨意,狠狠地用力,以手腕為軸,順利掙脫開張氏的鉗製後,毫無征兆的一巴掌掃了過去。
張氏被打懵了。
等反應過來,頓時火氣猛躥,猩紅起眼睛,要發作薑安寧。
“對不起,張大娘!一聽見趙海哥被賭坊扣下了,我嚇著了,腦子木呆了不知道反應,冷不丁感覺到有人往死裡掐我,把我嚇魘住了。”
薑安寧一巴掌下去,很快就恢複了理智和冷靜。
她深知此時同張氏、同趙家硬著來,無異於拿雞蛋碰茅坑裡的臭石頭。
遂先一步無辜落淚,倒是把張氏整得有些卡殼兒了,蠕動了幾下嘴,有些忘詞兒。
旁邊看熱鬨的村民,此時也不免不落忍,和稀泥似的跟著勸起張氏來。
“這孩子一看就是真的嚇住了,張氏你也挺大個人了,難道還要跟個嚇魘住了的孩子計較不成?”
“往日瞅著趙海是個老實憨厚的,沒想到竟然會去乾賭錢這樣喪家的似的,真是可惜安寧這麼好的孩子了!”
“彆說安寧丫頭才這麼大點歲數,遇見這種天打雷劈一樣的事兒會被嚇魘住,就我這都活小半輩子了,剛聽見的時候,都被嚇得不輕。”
“趙海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張氏說得臉上跟摸了鍋底灰似的。
倒是想不起來跟薑安寧這死丫頭計較了,何況,她還指望這死丫頭拿錢出來呢。
“胡咧咧個什麼勁兒,我兒子那是被騙了!”
張氏朝著看熱鬨的人怒吼了一嗓子,圍觀的村民們互相對了個陰陽怪氣的眼神兒,紛紛熄了聲音。
等張氏目光掃過來時,薑安寧本能的一怵,卻還是努力強裝著鎮定。
不等張氏開口噴唾沫星子,薑安寧連先一步表了個態度,暫時的將人安撫下:“大娘,您彆著急,這五十兩,我先借給您……”打個欠條就是了。
張氏一聽那個“借”字兒,頓時就沉了臉,壓著不滿,嗔怪起薑安寧來:“你這孩子,說什麼借不借的!”
“多傷和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