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越聞攏了攏手,揣在袖筒裡:“聽說安夫人最近在尋繡娘……”
他話未說儘,餘調綿長,挑釁味道十足低聲哼笑,似是在炫耀:現在你肯定擋不住我挖你牆角了吧,哈!哈!哈!哈!哈!
宋堯無語的眼白都要翻上天了。
她現在是真想撬開她爹的棺材板,把人拉起來好好的問一問,當年到底是怎麼想的,整了個這玩意兒回來當嗣子。
明明盛越聞當年也是在他爹跟前養了些時日的,怎麼說話做事兒,仍舊還是一股小家子氣,渾像是小人得誌的破落嘴臉。
“你說的這麼厲害,那繡娘,如今是在何處?”
宋堯理智冷靜了許多,她在盛越聞同薑安寧之前來回瞧了幾遍,半點沒看出兩人認識的樣子。
盛越聞頓生防備警惕:“你想挖我牆角?”
不過很快,他又放鬆得意下來:“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現在啊,人早已經成了我越聞繡坊的專職繡娘。”
他來之前,已經讓掌櫃帶著契書,到衙門去上印了。
一個月十兩銀子的月錢……嘿嘿,她賺大發了!
盛越聞猝不及防地笑出聲來,惹得宋堯同薑安寧麵麵相覷。
你去他家打工了?
我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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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有些懵,薑安寧不大確定的貼著宋堯耳邊小聲說了句:“他會不會是有什麼癔症啊?”
到底是在說什麼胡話啊?
盛越聞毫無所覺的猶自得意,起身裝模作樣的理了理衣擺:“行了,我也不跟你這兒浪費時間多說了,還有不少的事兒呢。”
他輕蔑的瞥了眼宋堯,鼻孔裡哼氣兒:“來了你店裡這麼久,連口茶水都不知道上,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把店開了這麼久的,半點兒待客之道都不懂。”
“怪不得舅父怎麼都不肯把家產留給你,女人就是不會來事兒!”
盛越聞說完,特意盯著宋堯瞧,很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人被戳中痛處,發瘋發癲的樣子。
他知道宋堯最介懷的是什麼。
更知道說什麼話會讓人怒火攻心,失去理智。
嗯?
他眼底得意的等了又等,卻沒有等到宋堯像往常那般歇斯底裡,嘶吼著讓他滾出去,表情漸漸有些維持不下去。
怎麼回事兒?
這女人今天莫不是傻掉了?
宋堯像是才回過神來,不大確定的又問了一遍:“你的意思是,你找到了那位繡禮佛圖的繡娘,並且把人聘請到了你的繡坊裡頭?”
她說完,目光還忍不住看向了薑安寧。
怎麼感覺,盛越聞像是在說胡話一樣啊?
嘴上口口聲聲、言之鑿鑿,說什麼找到了安寧,還把人請到了繡坊,可瞧著……他怎麼好像壓根沒認出來人的樣子啊?
“沒錯!”
盛越聞神色驕傲的抬了抬下巴。
宋堯看他的目光,頓時有些一言難儘。
她嘴巴張了又張,好一會兒才實在沒憋住的拉過薑安寧來,問人:“那你不認識她?”
盛越聞仿佛此時才注意到有這麼個人似的,將目光放在人身上,眉頭不悅的皺了起來,似是在說:什麼無名之輩,也配我認識?
他瞧著薑安寧的打扮,已經將人歸到了下等人。
相信我,真的儘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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