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沉湎於仇恨,倒不如鬆心愉快,好好過舒坦這輩子。
宋堯微怔,若有所思。
她似是靈台清明,有種撥開雲霧之感,轉瞬也笑了起來。
“你倒是比我通透許多。”她真心感慨。
人生貴在知足常樂。
可世間又能有幾人,真正做到呢?
薑安寧笑笑,沒覺得自己多通透。
她不想抬高自己,她又何嘗不是身困迷障之中,難得清醒呢?
不是她看得開,隻是有些事兒,既已經發生,也已經過去,無可挽回,倒不如……算了。
沒有原諒,就是算了。
宋堯又跟人說了好一會兒的話,親自包了些茶葉給她:“前不久得的金絲小種,我喝著還不錯,你也嘗嘗,若是喜歡,我回頭再讓人給你多帶些。”
她對人還是心存愧疚的。
薑安寧沒有推拒,大大方方的收了,也算是寬人的心。
辭彆了人,薑安寧慢悠悠的走到江邊,尋了一家客棧入住。
原本,宋堯是想讓她住在繡坊的。
不過,薑安寧想到她還要同晚娘往來,落實之前的計劃,便婉拒了。
隻說想趁著如今還空閒自由,在城中好好轉轉,吃些地道小吃,看看風景。
江邊客棧離畫舫所在並不遠。
她特意加錢,要了個臨江的房間。
推開窗,就能看見,江麵上,已經有零星的畫舫在上麵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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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安寧百無聊賴的趴在窗邊,看魚兒躍出江麵,被飛速俯衝下來的水鳥叼走。看岸邊的老柳樹上,野狸貓小心翼翼的爬上樹梢,壓低了身子靠近鳥巢,飛速叼走裡麵的雛鳥,卻苦於畏高,上得去下不來,被歸來的大鳥給聯合攻擊,摔下了樹梢……
她眨了眨眼睛,頓覺神奇。
“竟然連江對岸的景象,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薑安寧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
她不僅看得清江對岸那棵老柳樹,連樹下的野花上,有隻綠豆蠅在嗡嗡吸食,都能看見……
她到底是怎麼了?
為何這雙眼,會變成這樣?
四處看了許久,她竟然還看到了晚娘所在的畫舫。
有個麵生的姑娘,這會兒正戴著她給晚娘做的絨花,同個略顯油膩的富貴公子,你來我往的,嬉笑怒罵,好不快活。
額……
薑安寧有些心虛的撇開目光。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默念了幾聲,她目光又不自覺的飄了回去。
可惜那姑娘,已經被人攬腰拐進了內間,想看也看不到了。
薑安寧頓時心生遺憾。
隨後又覺得她實在是……大膽!
她怎麼會對沒看到那種事兒的後續,心生遺憾。
真是、真是太有違禮法了!
薑安寧羞臊的紅了臉,哪怕明知這屋裡頭沒有旁人,且應該也不會有人覺得,她會看到距她那麼遠的事物、動作……
還是有些難為情,為自己的大膽,破壞禮數。
她燙紅的臉,剛剛降溫下來。
眼前安靜許久的文字,忽然瘋狂飄起。
【誒呀,彆切走啊!】
【好可惜好可惜,差一點就看到細節了】
【怎麼非得進屋呢?】
【能不能來個人,去把門板給我卸掉!】
【昨天沒看見,我還很難過】
薑安寧:……
薑安寧:!!!
她驚的瞪圓了眼睛。
這些人……該不會能看見,剛剛她看見的事兒吧?
意識到這個可能,薑安寧小臉瞬間又爆紅了起來。
pk再次失敗,沒有機會再pk了,榜單也是一掉再掉,身心俱疲的過了這個年,每天為數據焦慮,今兒一覺睡到晚上十點才醒
本來做夢,夢到自己更新過了,我還記的特彆清楚,是先更了個1k字章,然後又更了個3k字章,就是做了這個夢之後,睡的特彆踏實……我還想著,今天終於出息了,沒想到,噩夢驚醒,驚覺更新過隻是做夢,本來我可能一覺睡到明天天亮,真的是這一周半都因為這個破數據沒怎麼好好睡覺,現在被沒更新這個噩夢嚇醒,大概又要睜眼到天明(還一個字也寫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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