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除了這次用的逗情香,你還有其他的香方嗎?”
說完,又生怕人會誤會似的,急忙的解釋:“我就是想著,隻一種香,生意恐怕做不長久……”
絕沒有覬覦對方更多香方的意思。
薑安寧‘嗯’了一聲:“有的。”
“那製作絨花的技藝,你能教我嗎?”
晚娘緊張的呼吸有些微亂:“我付銀子給你!”
“分成!”
“到時候賣出去多少隻絨花,我都分你……一半!”
薑安寧笑著說:“好。”
晚娘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人。
“你真的全答應了?”
她眉眼含嗔帶怨的瞪了薑安寧一眼:“該不會也像那些臭男人一樣,隻是說好聽話哄著我玩兒的吧?”
“我估摸著你也是這樣的。”
“原就是我不配的,你還願意說些好聽話哄一哄我,我該是知足。”
晚娘語氣幽怨,才說了幾句話,就眼淚汪汪的,開始拿手帕擦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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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安寧:……
“你不是說,賺了錢要給我分成的嗎?”
她很是耿直的開口:“五五分,相當於我什麼都不用做,就能淨賺一半的錢,我又不是傻了,看見錢無動於衷。”
晚娘瞬間破涕為笑,撲到人懷中,半蹲下身子,攬住人的腰,用力蹭蹭了。
“你真好!”
她眼睛亮晶晶的,貼在人身上仰望著人精致小巧的臉,滿是癡迷:“要不是我早就不乾淨了,我還真想以身相許,報你之恩。”
晚娘說的十分認真。
薑安寧卻不大喜歡聽她說這種自輕自賤的話:“胡說!什麼乾淨不乾淨的,你難不成還整日不洗澡了?”
她略帶不悅的伸手捏了人一把。
柔軟的一團在她手中,完全無法被她的小手給拿下。
猝不及防挨了一下的晚娘,嗯哼吃痛了聲,腿軟軟的鬆懈下去。
空氣裡逐漸蔓延起尷尬,直到樓下椅凳晃動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兩人才尷尬的彆開臉,不去互相瞧對方幾乎同一時間紅透的臉,裝作屋裡很是悶熱的扇起了手。
噗嗤!
目光再次交集的那一刻,兩個人同時笑出了聲來。
“嗐呀,咱們都是女人,有什麼好害臊的……我有的你也有。”
晚娘故作鎮靜的找補了句。
薑安寧還是有些不大自在,輕咳了聲:“時候不早了,既然計劃順利,我也該回去了。”
“好。”
“那我等你好消息。”薑安寧拍了拍人的肩膀,又覺得不太自在的收了回來。
她從來時的窗子翻了出去。
走在街上,吹著江麵上吹來的風,才剛剛散去臉上的燥熱,餘光忽地瞥見一抹熟悉的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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