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抨擊了世間女子一番,心裡頭總算是覺得舒服不少,遂又同薑族長,說起正事來。
“你說的這事兒,可有什麼確切的依據?”
如果真的有證據,那便大有可為!
世人大多愛名聲,女子尤甚!
若此事有證據,不怕拿捏不住薑安寧,便是逼她去死,也未見得不行。
“沒有。”
薑族長搖頭。
他能有什麼證據?他隻不過是依據江巍忽然逃跑的行為,胡亂猜測的而已。
“我也不過是推測。”
幾人瞬間大失所望。
薑武隆更是怒斥:“沒有證據的事兒,你胡亂說來做什麼!”
捕風捉影,其心可誅。
“我隻不過是根據江巍忽然不知所蹤這件事兒,合理的進行猜測。”
薑族長冷哼了一聲,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的。
“你們仔細的想一想,江巍忽然不知所蹤之前,可是有什麼反常之處?”
幾人聽得他這麼問,還真就不由得回憶起來。
可是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來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似乎沒見他有什麼反常之處,就是薑安寧那丫頭,我也沒瞧見有什麼不對勁兒地方,而且,這倆人,根本也就沒有什麼往來吧?”
咋就攪和到一起去,還有什麼露水情緣了?
“那是你們沒見著!”
薑族長冷笑:“不代表薑安寧這丫頭就是個安分的了!”
“早我就覺得他們兩人之間有些不對味兒了!”
“隻不過,那時候,薑安寧是趙海的未婚妻,縱使有什麼其身不正之行,那也自有張氏那個老潑婦去針對、去捉奸,輪不到我出來說什麼,我倒是還真樂得見到薑安寧被趙家人給捉奸,拿住把柄呢!”
“畢竟真拿住這麼個把柄,那薑安寧往後,就彆想再在村子裡抬起頭了!”
“人人路過,都能吐她一口唾沫,叫她沒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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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想要的結果,也就自然而然的達到了。”
薑族長眼神陰鬱了下:“可不想,半路殺出來了江巍這個岔子!”
“薑安寧為了能與情夫雙宿雙飛,竟然把趙海送進了大牢!連趙元山跟張氏也沒能逃過,隻剩下個趙銀蓮跟趙江,是完全不能扛事兒的。”
“好好的一窩棋子,就這麼折在了薑安寧的手裡。”
薑族長冷冷地笑:“要不怎麼說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這小娘們要是心狠起來,恐怕就是土匪來了,也得自愧不如。”
“就是因為對江巍動了心思,所以那薑安寧才會不甘寂寞,厭惡了趙海一家子!”
“否則,這麼多年來,那趙家上下,都偽裝的極好,薑安寧更是從未有過懷疑,如何會突然間性情大變?”
“還不是因為薑安寧有了彆的心思!”
幾人聞言,不免大驚失色。
薑武隆皺著眉,看向了薑族長:“你的意思是,薑安寧早就對江巍動了心思,並且就是因為對江巍有了心思,所以才會突然間與趙海撕破臉,與趙家反目成仇?!”
薑族長點頭:“十有八九!”
他也隻不過是猜想,但他覺得,隻有這個猜想最為合理。
要不然,好端端的,她做什麼要與趙海撕破臉,與整個趙家都老死不相往來,甚至是頗有些不死不休的意思?
總不能就隻是因為發現了趙海欺騙她,人品卑劣,不堪為良配吧?
薑族長覺得,定不能是如此的簡單。
幾人麵麵相覷,都覺得薑族長這話,說的毫無依據。
畢竟,他們也在村子裡待了這麼多年,平常也免不了會遇見江巍跟薑安寧,卻從未見過他們二人,有過什麼私底下的單獨相處。
怎麼會攪和到一起去了呢?
“你們還真就彆不相信。”
薑族長冷哼:“我之所以會如此猜測,那也不是無的放矢!”
“空穴不來風,我要不是曾經親眼看見過這兩人眉來眼去,關係親密,也不會有此猜想。”
“不過是因為江巍離去的太過於突然,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突然間不知所蹤,所以我才不好往更深處探究,否則,還怕找不到他們二人奸情的證據?”
幾人大驚。
實在是薑族長說的如此言之鑿鑿,已經由不得他們不相信了。
“這丫頭……心夠狠的啊!”
震驚之後,幾人不由得發出相似的感慨。
若薑族長說的是真的,那薑安寧可就真的太過於心狠了啊!
就因為自己有了彆的心思,看上了未婚夫之外的男人,就狠心算計的未婚夫一家子,幾乎是家破人亡……
如此蛇蠍心腸,難怪會為那位大人厭惡,不惜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來,兜了好大一個圈子,設計讓她日子不好過。
真狠啊,這女人!
“這麼說,薑安寧已經與江巍睡過了?”
薑武隆皺眉:“可瞧著,似乎不大像啊。”
幾人也不約而同回憶起薑安寧的模樣來。
確實還隻是個未長成的少女模樣啊?
薑族長冷笑:“那必然不可能是真的睡到了,否則,你們覺得,江巍為何會突然不知所蹤?”
“為何?”
幾人不約而同的問,很是好奇。
“被薑安寧給威脅了唄!”
薑族長冷笑:“就算沒有真睡過,可彼時,薑安寧正因為趙海的事情,受著眾人莫名巨大的同情,如果在此時,薑安寧跳出來演一出戲,咬死江巍與她曾無媒苟合過,那江巍,除了像吞了隻蒼蠅似的,忍著惡心把她娶回家,好生生的當一尊菩薩供著,還能如何?”
眾人“啊?”了一聲,大為震驚。
“所以啊,他沒了彆的辦法,隻能趁夜逃走,免得被薑安寧這個不知檢點的下作女子給糾纏上。”
薑族長說著,止不住點頭,十分認可自己的這一番揣測。
合理,很合理。
薑安寧必定是這樣恬不知恥,惡心又下作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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