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囚禁強迫還差不多……
桑東海有些畏懼的看著薑安寧,這女人,定然是看透了他的心思,知道他必不可能真的拋下桑南山獨自離去,更不可能與這個村裡的爛人們為伍。
那麼……
他如果不想被這個村子裡的人給一點點蠶食乾淨,就算不想與此女為伍,顧慮著桑南山,也不得不與之為伍!
更彆說,桑南山現如今,已經被這女人迷的失去了理智,連與他斷絕關係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桑東海捏緊了拳頭,又十分無力的鬆開。
他看向薑安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這女人,費儘心機離間他們兄弟的感情,定然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隻有桑南山這個傻子,還會覺得這女人是好人。
“我的目的,在之前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呀。”
薑安寧見桑東海已經理解了她剛剛那些話的意思,隻不過是心裡不甘不願,不想就這樣屈服,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遂不急不慢的,把之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兩位出身湖州的養蠶世家,世代以養蠶繅絲為生,我需要你們的一身本事,為我在最快的時間內,養出足夠多的蠶繭來。”
她笑了笑:“其實兩位是否願意傾囊相授,我還真就沒有那麼在乎,畢竟我又不打算以此為生。”
“兩位願意傾囊相授,把看家的本領交給我,我自是欣然接受,可兩位如果不願意,又或者是想要有所保留,以確保自己家族的地位與生意,我也並不介意。”
“而且,兩位也都清楚,這養蠶其實也沒有那麼賺錢。”
“不然又怎麼會有那句‘遍身綺羅者,不見養蠶人’呢?”
薑安寧笑笑:“我所需要的,隻是兩位這一身本事,需要兩位竭儘所能,為我養出足夠多的蠶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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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桑東海,意有所指。
桑東海莫名覺得後背發涼。
這女人……
剛剛說,如果他不願意同桑南山一起幫她,村裡那些人必然不會放過他這塊兒在他們眼中的香餑餑,勢必會心生歹念,甚至很可能將他囚禁起來,奴役他為之生產。
可換個方向來向,村裡人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這個女人難道就做不出了嗎?
他很難不懷疑,如果現在不答應了薑安寧,她也一樣會囚禁了他,逼迫他、奴役他為她做事兒,甚至很有可能,會用桑南山的性命威脅他!
畢竟,桑南山如今,明顯是已經中了人的圈套,滿心滿眼都是相信這女人的鬼話!
可大量的蠶繭……
桑東海想到某種可能,皺眉,心生警惕:“你要這麼多蠶繭做什麼?”
尋常人家,能用到蠶繭的地方,實在有限。
便是想要做上兩床蠶絲被,給閨女攢嫁妝,也用不上大量。
薑安寧……她總不能是為了攢嫁妝吧?
“我要蠶繭是做什麼,就不勞您操心了。”
薑安寧淡笑:“我自然是有我的用處。”
桑東海的心,瞬間下沉。
這女人,該不會真是靜婉姑姑的女兒吧?
難道說,族中的預言,當真要變成現實了?
“我……”
桑東海想要拒絕的話,在對上桑南山的滿臉怒氣與焦急時,沉默地咽了回去。
“我需要再想想。”
傻弟弟還是不能放棄的,得救啊。
唉!
桑東海歎了一口氣,愁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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