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再多的不願意,也隻能來了。
現在看來,他想的果然也沒錯!
江巍跟他的那個家族,都是一路貨色,是一丘之貉!
誆騙他們前來,然後挖了這麼大一個坑給他們。
桑南山胡思亂想著,人已經跟著桑東海回到了家中。
“哥……”
他有些膽怯的喊了一聲人,心慌不安地等待著即將席卷而來的狂風暴雨。
意外的是,桑東海卻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罵他。
反而是在不停地歎氣。
“哥?”
桑南山噙著小心的又喊了一聲,有些茫然的看著人。
桑東海抬頭看了一眼人,更加煩躁,歎氣。
“你不罵我嗎?”
桑南山更加拿不準對方的的想法了,帶著幾分天然蠢的,問了個蠢問題。
桑東海冷笑:“你又沒做錯什麼,我罵你做什麼?”
“真噠?”
桑南山肉眼可見的高興起來,隻是仍舊有些疑惑:“可是……”
“既然你覺得我沒有錯,為什麼剛剛在外人麵前,還那麼罵我。”
他有些委屈:“我好丟臉的。”
“你也知道那是外人啊!”
桑東海簡直恨不能兩棒子打死這個傻麅子一樣的弟弟。
“你剛剛不是還很向著那個毒婦,處處與我作對,甚至是不惜與我反目成仇嗎?”
“我哪有?”
桑南山委屈的不得了,覺得他剛剛真是高興的太早了,他哥根本就是喜怒無常,不講道理。
“你剛剛不是還說我沒有做錯什麼……”
“你是真傻,是吧?”
桑東海怒吼:“好賴話都聽不出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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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南山一臉氣悶,垮著臉不說話了。
桑東海看見他就來氣:“滾滾滾!”
“回你的屋子裡去,好好反省!”
“什麼時候想清楚,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再過來跟我說話!”
他煩躁的趕人走。
桑南山挺直的腰板:“我沒什麼需要想的,也沒什麼好想的。”
“我現在想的就非常清楚明白。”
“答應了人家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個釘。”
“我既然剛剛,已經答應了薑安寧,會幫她做她想做的事情,那就斷沒有反悔的道理。”
“你不用再勸我什麼了。”
桑南山板著臉:“何況,真正該想清楚、想明白的,應該是你吧!”
“你彆忘了,你剛剛可是答應了安寧妹妹,明天會給她一個確切的答複。”
“你可不要出爾反爾,說到做不到才是!”
桑東海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桑南山,我真的很想知道,那個妖女,到底是給你灌什麼迷魂湯了?”
“你跟她很熟嗎?”
“你對她是很了解嗎?”
“不過是片麵之緣,萍水相逢,得了他施舍的一碗飯而已,你就這麼為她說話?”
“還安寧妹妹……”
桑東海怒不可遏,閉上眼睛,按了按發痛的腦袋,緩和了好一會兒,方才穩定下情緒,隻是仍舊難掩怒意:“你倒是上趕著親切,也不問問,人家會不會拿你當哥哥?”
“有什麼不會的,我看安寧妹妹是挺好的一個姑娘,有教養,懂禮貌。”
美得就像是一幅畫,隻是瞧著,就讓人覺得歲月靜好。
“她就是一個心思歹毒的女人,她……”
剛剛都已經把話說到那個份兒上,那樣明明白白的威脅,這傻子怎麼還覺得那女人是好人?
“你夠了!桑東海,你還有完沒完了?”
“人家安寧妹妹不跟你計較,你當還真的愈發得寸進尺。”
桑南山怒氣滔天的打斷桑東海後麵想說的話:“我看真正心思歹毒的人是你才對。”
“真正惡毒的人也是你才對!”
“你處處惡意揣測安寧妹妹,人家都不與你計較。”
“偏你還不知悔改,一次又一次的,惡言汙蔑人家。”
“你、你、你……”
桑南山實在是也沒有什麼罵人的經驗,更說不出什麼歹毒的話來。
何況,對方還是他哥哥。
總不好詛咒人家裡人……更不能去罵人的長輩,畢竟他們是同一個祖宗,同一窩長輩。
最後,桑南山也隻憋出來一句:“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說完,冷哼了聲,扭頭就走。
像個還沒長大的孩子一般,與人賭氣。
桑東海愣在原地許久,才慢慢的緩過神來:“到底是誰不可理喻?”
分明是桑南山這個蠢貨,自己愚蠢!
倒是還反過來,怪上他不可理喻了?
“你才不可理喻。”
他嘟囔了聲,似乎是覺得不解氣,又大聲朝院子外麵吼了一遍:“你才不可理喻!”
“你最不可理喻!”
也沒見得比之桑南山成熟多少。
在隔壁聽牆角的薑安寧,嘴角不可抑製的抽了抽:都很幼稚。
又等了片刻,沒再聽見隔壁的動靜了,薑安寧才拍了拍手上扶牆時沾上的土,回了廚房去,處理剩下的黑魚。
想著這麼多,實在也是吃不完,索性用粗鹽,醃上了一部分。
剩下的,她準備做個醬燜黑魚。
正想著呢,大門外,就傳來了方嬸子他們說說笑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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