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辦法,隻能把這塊留影石拿了起來。
不然能怎麼辦?
放在這裡循環播放嗎?
他們拿著留影石,一路匆匆往鬱家跑。
他們一路跑,留影石一路播放著畫麵。
“求仙子饒命。”
“求仙子饒命。”
臨城的人看著這大屏播放的畫麵,一時想笑,卻又不太敢笑。
“閉上眼睛,全部給我閉上眼睛!再看就挖了你們的眼睛。”鬱家的弟子大聲嘶喊著。
圍觀的人有些畏懼,當真就閉上了眼睛。
等這幾人飛奔離開了。
眾人才睜開了眼睛。
“這次是誰出手,讓鬱家人都吃癟了?”
“誰知道呢?不管是誰,鬱家怕是不會放過她啊。”
“哎。”
提起鬱家,眾人似乎有很多話要說,卻又一句話都不敢說,神情十分複雜。
“請問,你們很害怕鬱家嗎?”一道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眾人回頭,就看見一個麵色清冷的男子和一個眉眼彎彎的小姑娘,正好奇地看著他們。
“不不不不,怎麼會。鬱家幫助我們建設臨城,是所有臨城人的恩人。”有人匆匆應了一聲,其他人連聲應和。
聚集的人群,很快就徹底散開。
雲錦挑了挑眉“這鬱家,到底在臨城做了什麼,讓普通人嚇成這樣?”
鬱鬆年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他說道“小師妹,我想在城裡逛逛。”
雲錦點了點頭“我跟你一起。”
兩人變化了容貌,又換了一身衣裳,看起來穿著打扮,都和臨城本地人一般無二後,他們找了一處酒樓,點了一些點心,一邊吃著,一邊捕捉著周圍人的聲音。
“喂,你們聽說了沒有。鬱家的弟子在城門口被人羞辱了。”
“我聽說了!是鬱家那個廢物,鬱鬆年!他回來了。”
“他隻是一個廢物,如何有這種能力?他身邊的女子,似乎會邪法!我親眼所見,那女子一個眼神,那不可一世的鬱家弟子就跪地給她求饒了。”
“邪法?那豈不是邪道中人?當真是可怕。”
“可不是!不過,哪怕是邪道中人,比起鬱家來,恐怕都要好上一點。”
“嘶!陳兄,你瘋了,這種話如何說得。”
那陳兄似乎也有些後悔,趕忙轉移了話題,不敢再說。
沒多久,這陳兄喝了些酒,就起身離開了酒樓。
雲錦和鬱鬆年對視了一眼,兩人默契地跟了上去。
臨城是方圓百裡內,最大的城市。大多數的城市,都是修仙者和凡人混居,而且,沒有靈根的凡人,占據的是絕大多數。
這個陳兄,就是一個沒有靈根的凡人。
他並未察覺到被人跟蹤,一路搖搖晃晃回了自己的茅屋中。
他呆呆地坐了一會,突然之間,嚎啕大哭了起來。
在外麵。
他連哭都不敢,也隻有在家裡的時候,才能稍微放縱一些了。
他哭著哭著,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塊手帕。
“擦擦眼淚。”
“謝謝。”男子接了過來,下意識地道了聲謝。
然後,他的身體整個僵硬住了。
他轉身,就看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正好奇地看著他。
少女身邊,還有一襲黑衣的冷漠男子,看起來十分恐怖。
少女和冷漠男子的組合……
男子的脊背頓時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