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師兄靳宗昌好意提醒。
作為弟子之一,靳宗昌此刻也在和江魚一起罰站。
“師兄,我雖然是個釣魚佬,但我不傻。魚塘裡的魚不能釣,這是常識。”
“那就好,聽二師兄說,以前大師兄在這池子裡抓魚吃,被師娘逮著揍了一頓。師娘揍完,師尊揍。”
聽靳宗昌的語氣,這似乎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
“對了,師兄,你一直講師娘,我怎麼沒見過師娘?咱師娘是下山去了嗎?”
靳宗昌搖了搖頭:“其實我也沒見過師娘,師娘修為不高,早在百年前就去世了。所以,江師弟你要是偷魚的話,師尊應該會把你吊起來打。”
“師兄,我說過了,我是有原則的,魚塘裡的魚我不會釣的。我在棋劍池這麼些日子,你看見我釣起過魚嗎?”
江魚看著那一條條肥碩的靈魚,說的大義凜然。
就在江魚和靳宗昌交談時,一個聲音傳到了他們兩個耳中。
“世君,你覺得那林知魚如何?”
“人間絕色,天資卓越!”
“以後有機會,多多親近親近。”
“弟子明白。”
這兩人,正是岐嶽道人與寧世君。
這一老一少就這樣光明正大的從江魚和靳宗昌麵前走了過去。
不過不等江魚和靳宗昌說些什麼,那寧世君便轉過頭來看向江魚。
“請問,有什麼事情嗎?”靳宗昌見那寧世君的模樣,率先開口。
“沒事,隻是覺得有幾分故友之姿,打擾了。”
說完,寧世君便轉身離去。
“小師弟,又一個對咱師妹有想法的。”
“糾正一下,你師妹,我得叫師姐。不過師兄,這都第幾個?”
“不知道,不過林師妹倒是挺搶手的。江師弟,你要有點緊迫感啊!”
靳宗昌笑眯眯的看著江魚,以及江魚腰間的香囊。
作為奕劍峰弟子,靳宗昌自然是知曉江魚和林知魚之間的八卦。
至於江魚今天為什麼要掛著林知魚送的香囊,其實很簡單。
因為這會導致江魚和林知魚兩人之間的氣味非常相近。
人也是一種嗅覺動物。
修士的鼻子隻會更靈敏。
隻要是對林知魚有過多注意的人,那麼從裡麵出來之後,他們多半會對江魚有一定的反應。
這表明,這些家夥在裡頭的時候肯定可勁嗅林知魚了。
一個小技巧,就能知道有多少情敵了。
等等!我為什麼要用情敵來形容?
江魚甩甩腦袋。
“師姐啊師姐,這些花花草草狂蜂浪蝶什麼的,我都先幫你記下來,到時候你自己多注意點。”
江魚覺著自己真是深藏功與名。
不久之後,林知魚解放了,江魚也解放了。
但是這樣的解放並沒有持續很久。
因為宴會開始了。
作為呂玄陽的弟子,江魚自然和林知魚坐一桌。
“師姐,我賭五塊中品靈石,宴會上,宗主會宣布你為天元宗真傳弟子。”
此時,林知魚看江魚的眼神中,充滿了憐憫。
“不是,師姐,真的啊!”江魚試圖狡辯。
“師尊早已與我說過此事。況且,若我這般資質都無法成為宗門真傳,那大概率就沒人能成了。”
其實用五個字就能概括林知魚這段話的意思——你在講廢話。
聽到這,江魚一攤手。
林知魚:“???”
“我賭贏了啊!五塊,嘶——”
林知魚一腳踩在江魚腳上,痛的江魚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