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爽朗的漢子,做什麼是事情都大大方方的,性格豪爽,但麵對這個王春雨的時候,卻顯得如此的彆扭。
不過這也同樣證明了一點,那就是杜啟熙對於王春雨是真的喜歡。
當然,不是真心喜歡,也不至於這些年都沒忘記她。
“你就不想問問她結婚了沒?想不想回來?亦或者其他的?”杜川提醒道。
杜啟熙再次沉默了,“隻要她過的好就行,其餘的不重要。”
杜川收起紙張和照片,“得,我知道了。”
這些問題問了也是白問,還不如自己見到這位王春雨的時候幫他問問算了。
接下來杜川也就沒再多問這方麵的問題,而是和杜啟熙喝起了悶酒。
等喝的差不多了,杜川也就離開了,再喝下去估計又要醉了。
………………
“這次咱們出去,杜川同誌暫時算是我們單位的人,遇到什麼事情,都可以先和我說,要是我解決不了,那麼我會和上麵協商的。”這天趙衛民過來給杜川送辦好的出國手續。
這些都不用杜川忙活兒,趙衛民都已經幫忙解決了。
這次的出發地點就是京城,倒是不用杜川來回跑了。
杜川接過手續,保證道:“請領導放心,我一定聽從指揮,絕對不給組織添麻煩。”
趙衛民對於杜川的態度很滿意,高興道:“放心,之前答應你的要求也是不會變的,隻是你外出的時候,一定要和我說,同時和組織報備。”
這一點是趙衛民再三叮囑的,因為這種私自外出的事情,幾乎每次出國考察都會發生。
有的還引起了不小麻煩,所以他才會不厭其煩的說起這事兒,就是為了讓杜川放在心上。
等趙衛民離開後,陸建州又和杜川聊了一會兒,主要就是在說出去之後聽指揮。
遇到了委屈能忍就忍著,畢竟人在外麵,等回來之後,他給杜川作主。
杜川一一應了下來,至於會不會忍著,那麼就說不準了。
其實陸建州也知道,畢竟之前杜川的脾氣他是見過的,隻是該說的,他還是要說。
因為要出國考察,所以這幾天杜川都不用來上班了,讓他在家裡麵好好準備一下,相當於給他放假了,並且該給的工資一分不少。
杜川又去找了紀念卿,和她說了一下,最後又和梁剛說了一聲。
“最近我要出個遠差,不在京城,這錢你先拿著,免得到時候找不到我,錯過了一些好東西。”杜川說道。
這半個多月的時間,梁剛可以說又幫他收了不少好東西,甚至現在梁剛每天下班了,都往一些黑市上跑。
黑市上也有一些古董流落出來,這是不願意賣給古董店的,畢竟古董店的收購價格也不高。
為此梁剛現在是苦學這方麵的知識,讓龔大爺非常高興,直說他這一身所學,算是有了傳承人。
龔大爺可不是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隻是當過一段時間的古董學徒,而是在這方麵真的有本事的。
而且他認為梁剛在這方麵的天賦不錯,很多東西,教過一遍之後,他就能夠記下來,並且用於實踐,這是很難得的。
所以龔大爺之前才會幫助梁剛,隻是以前梁剛對於這些東西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