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青關切地問道。
她今天看到李飛被督查院的車送回來,李雷又回家特彆晚,一回家就去找李飛,所以猜到了一些。
“嗯,是出了點問題,不過已經解決了,你不用擔心。”
李雷從來不會把那些涉及危險的事情說得太詳細,在妻子麵前永遠都是‘小問題,已經解決了’。
在這一點上,李飛倒是和他很像,今天回家後也一句都沒有給張雨青和李田雨提自己被襲擊的事,從頭到尾都看不出任何異常。
但張雨青還是有些憂慮:“你不說我也猜得到大概,小飛想要拿講武堂那個去大學的名額,但你說過講武堂裡的情況很複雜,他進去要動人家的蛋糕,就肯定會被針對,今天就是這樣吧?”
李雷一邊夾菜,一邊嗯了一聲。
“老李,小飛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要不咱不去爭那個名額了,大不了攢幾年錢,等田雨大學畢業後,咱們再送小飛去上大學吧。”
張雨青用手抓著李雷的衣袖。
李飛被她從小養到大,對方在她心裡同樣和親生兒子沒什麼區彆。
李雷放下碗筷,轉頭看向妻子,握住對方的手:
“你彆擔心,我今天在院裡大鬨了一場,督查長也擺明了態度支持我,以後不會有人再敢輕易去動小飛了。小飛和他們的爭鬥,以後應該都是擺在明麵上,大家各憑本事。”
說到這裡,他想起今天李飛一個打十幾個的壯舉,想起陸勝對自己說的那些話,不由得笑道:
“還有啊,你可彆小看了小飛,這小子現在越來越出息了,將來肯定會越來越厲害,不是誰想對付就能對付得了的!”
......
次日一早,李飛重新裝了兩包石灰粉在身上,將防刺衣穿好,還在帆布挎包裡放了一根從劉紋那裡拿到的鐵棒,這才跑步出門,向講武堂跑去。
一路無事,他安全抵達講武堂。
不過今天他沒有直接去練習大樓,進入藥浴室燒水,而是先去了郝毅的辦公室。
“老師。”
郝毅這個時候正在辦公室裡喝茶,見到李飛後一怔:
“有什麼事嗎?”
於是李飛將產生的異樣感告訴了對方。
“你感覺皮膚下麵有什麼東西要鑽出來?植入體產生的饑餓感增強了?”
郝毅有些詫異地看著李飛,“不應該啊。”
“老師,是植入體出問題了?”
李飛問道,被對方的態度搞得有點緊張起來。
“你的植入體是鋼甲,會產生這種感覺就說明你養的胚有了動靜,這是快要突破到破體期的預兆。”
郝毅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李飛。
“啊?”
李飛自己也很詫異。
雖然他每天修行兩次混元霸體,又服用了枯火丹,但他才進入養胚期不到十天,這就快要破體了?
不是說就算是資質最好的人,從養胚到破體也需要一個月嗎?
“你最近幾天有做過什麼特彆的事嗎?”
郝毅問道。
“特彆的事?”
李飛想了想,他忽然回憶起來,昨天在和劉紋等人交手時,自己好像隱約感覺到皮膚下有什麼東西在跳動,但當時注意力都集中在打鬥上,所以沒太注意這個。
難道和這件事有關?
於是李飛將昨天被襲擊的事給郝毅說了一遍。
如果說有什麼特彆的事,最近也隻有這件事了。
“你說你被人襲擊了?!”
郝毅聽完,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身上散發出一股驚人的煞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