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顯然沒有意識到太過驚悚恐怖的可能,所以才會疑惑。
他看到缸口中泡著不少藥材,這些五花八門的藥材遮住了水麵,讓他根本看不清下麵的情況。
金複從進來就撇開臉,一直沒敢去隻是那個酒缸,因為他覺得太驚悚可怕了。
聽到宮尚角疑惑的詢問,金複白著臉道:“徵宮主把霧姬夫人的手……手腳全砍了……”
金複眼一閉,一口氣說完:“說這是一種名叫人彘的刑罰,還要挖眼割舌戳聾耳朵,再像褪豬毛一樣褪毛。”
宮尚角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宮尚角不敢置信:!!!
沒了四肢,隻剩下軀乾,自然就能放進這缸口了……
宮尚角眼底掀起驚濤駭浪,震驚又驚悚,不可思議又毛骨悚然。
“遠徵他怎麼……”
宮尚角臉色有些發白,一股反胃湧上喉頭。
話說到一半,他就沒再繼續說下去。
這種前所未聞的刑罰,從未出過宮門的遠徵,怎麼可能知道。
遠徵雖然對下人嚴厲了些,手段陰狠毒辣了些,可那都是為了能讓人怕他,能擔起徵宮宮主的責任和威嚴。
可遠徵從來不會這麼……
這麼的手段殘忍到令人發指。
是明笙。
宮尚角幾乎很快就想到了真相。
這個刑罰一定是明笙告訴遠徵的……
要強的宮尚角強壓下胃裡的翻湧,隻是臉色更加慘白了兩分。
他無法再去直視那口讓人毛骨悚然的大缸,扭過了頭。
問了茗霧姬幾個問題,親口聽她說出所有真相後,就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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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快要忍不住生理上的反胃了!
卻不想剛抬腳,就聽茗霧姬虛弱沙啞且痛苦的聲音傳來。
“你想……知道的……我都說了……殺了我……”
“求……你……殺了……我……我受不了……了……”
宮尚角腳步一頓,茗霧姬這個樣子,若是讓宮子羽看到了,怕是要越發不可收拾。
而且殺人不過頭點地,就算茗霧姬是他們的仇人,狠狠虐一遍發泄一下,自然是理所當然。
隻是遠徵弟弟選的這酷刑實在是……
太慘無人道了。
這大缸裡放了那麼多藥材,不用問也知道,是遠徵故意保茗霧姬的命,不讓她輕易死去。
見自家宮主意動,明顯有些猶豫,金複連忙提醒道:“宮主,我們還是先問問徵宮主的意思吧。”
不然他真的怕,就算徵宮主不會對自家宮主出手,但徵宮夫人會啊!
徵宮主劈頭蓋臉打執刃和月長老的動作,他當時瞧著就覺得眼熟。
現在一想,可不就是徵宮夫人打自家宮主的動作嗎?
他擔心自家宮主破壞了徵宮主的懲戒報複,會被徵宮夫人打……
宮尚角將金複臉上的糾結和擔憂看在眼中,想到隔壁牢房關著的執刃和月長老,他保持沉默的走了。
算了,他現在管不了遠徵弟弟了。
而且遠徵弟弟這次手段如此之狠辣,如此雷厲風行,利落果決,分明是鐵了心與宮門割裂。
這事已經成了定局,他已經無力再改變什麼了。
而且執刃也是當年他父母和弟弟被殺的禍首之一……
想到這,宮尚角心硬如鐵。
仇人都該殺。
哪怕對方是宮門的人,也一樣!
離開地牢,思緒飄遠放空了許久,快要走到徵宮了,宮尚角才後知後覺想起一件事。
“不是說抓了三個刺客新娘嗎?其中一個是孤山派的遺孤,被少主帶走了,那還有一個呢?”
他若沒記錯的話,剛才地牢裡,他可是隻看到一個被綁著的新娘。
說起這個,金複懊惱的拍了下腦袋:“看我,忘了跟宮主說了。”
“昨夜少主派人來徵宮通報,說刺客雲為衫被後山的月公子救走了。”
“……”宮尚角懷疑自己的耳朵再次出現了問題,不敢置信的看向金複:“你說誰?”
金複肯定的說:“月宮的月公子,月長老的兒子。”
宮尚角:……
這都是什麼事啊!
怎麼連後山之人,也被無鋒蠱惑策反了?!
“少主派人去抓了嗎?”
金複道:“沒有,昨夜徵宮主不便打擾,消息沒有傳到徵宮主那,少主應該是想等徵宮主出來一起商量,人都起了再動手。”
宮尚角再次沉默:……
不便打擾?
有什麼不便?
是他想的那樣嗎?……
ps:寶們,上一章未刪減版放在上章結尾章評裡了哈,有四張圖,標注一二三四,大家按照序號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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