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堂被羽宮和長老院的人聯合起來欺負。
宮尚角選上官淺做了新娘,平日裡去角宮吃飯,還要被上官淺茶言茶語的擠兌。
又經曆了執刃殿上被誣陷,被背叛,被宮尚角打了一耳光,被關入了地牢。
後來又因為宮尚角懷疑宮子羽不是宮鴻羽親生的,就讓宮三去偷蘭夫人生孩子時的醫案。
結果又被金繁打趴在地上,欺負了一頓,後背受了傷。
而剛才,急急忙忙趕來角宮救宮尚角,提醒他小心有毒。
卻不想,差點被自己最愛的哥哥殺死。
難怪宮三會徹底破防,委屈中還生出了怨憤。
若是他宮遠徵在原本的世界,也經曆了這些,然後才遇到笙笙。
隻怕他做的會比宮三更……
想到這,宮遠徵眼眸半磕,遮掩了眼底的冷意和陰森。
宮尚角顯然沒想到宮三會突然爆發,那滿腔的委屈和怨憤撲麵而來,直接將他砸懵了。
因為平日裡宮三都是哥哥長,哥哥短,在他麵前總是笑臉燦爛。
什麼都以他為主,以他的行事作風為標準,學著他,效仿他,全心全意為他著想。
就算受了委屈,他稍微哄一哄,就能重新露出笑容,將所有難過和委屈都忘卻。
宮遠徵看著愣愣出神,有些手足無措的宮尚角,輕笑一聲。
“宮二先生很意外嗎?不應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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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遠徵在這宮門是什麼地位,什麼情況,你作為他最親近的人,理應比任何人都清楚才是。”
“他雖然是徵宮的宮主,可除了下人,這宮門裡各宮的主子,誰把他當主子看?給予他徵宮宮主,這個身份的尊重和平視?”
“一個個仗著年長,就長輩姿態壓人,直接將各自自治獨立的徵宮,都變成了下屬層級,肆意的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宮子羽這個紈絝,仗著背後有人撐腰,從不把徵宮宮主放在眼裡,從沒有給予該有的尊重和禮節。”
“辛苦培育的出雲重蓮,說搶就搶,事後也沒個補償,一句為宮門,就輕而易舉抹去了宮遠徵幾年的心血。”
“為了讓新執刃立威,一宮宮主,說關押就關押。”
“這偌大的宮門,一群的主子,誰將宮遠徵這個同樣是主子,本該平起平坐的宮主,放在眼裡?”
“宮二先生,這不都是因為你嗎?你有什麼好驚訝,難以接受的呢?”
宮遠徵目光戲謔微嘲的睨著宮尚角,唇角噙著淺笑。
“宮遠徵受的委屈,你但凡用心點想一想,都能一清二楚。”
“之所以到現在表現的一副不知道的樣子,不過是你在宮門和宮遠徵之間,選擇委屈宮遠徵,來達成你想要的宮門安寧和平而已。”
“畢竟,隻要委屈他一個,宮門就能太平,各宮都能滿意。”
“可你若是為了他大動乾戈,不讓他受委屈,那這宮門就得鬨的四分五裂。”
“一心為宮門的宮二先生,怎麼可能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夠了!”宮尚角情緒起伏的低吼一聲。
實在聽不下去這挑撥離間,又無比刺耳的言語。
可他卻無力反駁。
因為沒有人比他自己內心更清楚,大遠徵說的都是對的。
確實是他一直在為了宮門的安寧和平,刻意忽視遠徵弟弟的委屈。
他不能,也無法做到去為遠徵弟弟討公道,將遠徵弟弟受的所有委屈,都還回去。
因為他很清楚,一旦他為了遠徵弟弟,態度強硬的與羽宮,與執刃,與長老們對著乾。
最後會是什麼結果。
宮門是他的家,是他一直以來全心全意守護的地方。
他無法看著這個家四分五裂,內部成仇……
所以每一次遠徵弟弟受委屈,他都為了宮門的安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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